我試著跟了兩萬下去,可這些人忽然變得很奇怪,居然是一個都不提牌,一直跟注。
我歎了一口氣,感覺這一把大家都瘋了。
我提牌直接扔了牌,就在旁邊觀望起來。
說起來, 我今天的運氣也是極差,好像除了第一把拿了一個飛機,就一直沒拿到一手好牌,幾乎後來就已經沒有了什麼參與感。
在場的這些人一個個冰冷的跟著注,居然是誰都沒有看牌的意願。
一群人悶牌的速度越來越快,賭池裏的籌碼也越積越多。轉眼,賭桌中間又已經堆積得老高了。
連續跟了七八手,場子裏麵就已經是七八十萬了。
這時,還是米姐第一個忍不住提牌了。
她看了一眼牌麵,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選擇了棄牌。
隨著賭桌上的籌碼越堆越高,還是有幾個老板按捺不住看牌了。
可是他們看完牌之後都是搖了搖頭,然後選擇了棄牌。
幾分鍾下來,我看到賭桌上麵的籌碼已經堆積了兩百萬之多,這可以說是剛才那一把牌過後的又一把激情牌。
我越發來了精神,因為陳大叔到現在都還沒有棄牌。
現在場上剩下的是他、周老板、袁四海、小七、玲兒和山爺。
六個人就這樣來來回、回了十幾圈,場上的籌碼更是已經三百多萬了。
賭局進行到這個時候,多半就是全都上頭了。
估計是迫於籌碼原因,最後還是周老板先提牌了。
他看了一眼牌麵,緊接著就是一陣長久的猶豫。
“怎麼回事,周老板,還要不要?”小七不耐煩的催促道。
我感覺周老板這表現不像是裝出來的,他這麼做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拿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牌,想要跟牌,可是麵前的籌碼已經不夠了。
“等等,我考慮一下!”周老板沉聲說。
可是當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已經懸了。
因為不管他拿到什麼牌,其他人此時都一定不會選擇看牌,一旦他繼續跟注,勢必就需要借錢。
周老板的三百萬輸完,借錢的話,自然就是用手裏的場子交換了。
“周老板,拿到好牌借錢就是了,現在場上陳老板的籌碼最多,按規矩也是找陳老板借,怎麼樣,考慮一下?”輝哥忽然在一旁提醒道。
周老板看了陳大叔一眼,可是陳大叔並沒有表態。
“算了,我棄牌!”周老板歎了一口氣,最後不甘心的把牌扔進了牌堆裏。
周老板棄了牌,袁四海卻是忽然扔了三萬下來。
剛才我的注意力都在周老板身上,還沒注意到那家夥居然已經看牌了。
這時我真想抽自己一個耳光,我又忘了漫姐之前的提醒,要是剛才袁四海趁我不注意已經換了牌,我豈不是又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雖然……我已經棄了牌,但這種失誤也是絕對不允許在賭局上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