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瞪了小七一眼,我怎麼感覺這家夥是在故意刺激周老板,順便內涵內涵我?這家夥幹嘛別人不說,偏偏要單拎老子出來說?
這種人用我們江州方言說,那簡直就是“又要吃又要唱”,這種人也是我最不待見的一個類型。
我感覺這家夥和白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打牌的嘴臉簡直極其相似。
當然,有可能這也是打牌的一種套路。
不管是不是套路,反正搞得我很不爽,你特麼說就說,幹什麼非要捎帶老子一嘴。
顯然,周老板也是被小七的話給激怒了,他擺擺手說:“沒事,這點錢算什麼,既然來了老子當然就是要放心大膽的玩!”
賭局雖然沒有進行多久,但局勢似乎就已經在一邊倒了。
我一直沒有拿到什麼好牌,其他人似乎也並沒有拿到任何好的牌麵,幾乎我們看牌的就是直接看牌然後棄牌了悶牌的一直都是那麼幾個人。
而且小七的運氣也很好,好幾把悶到最後都是他贏了。
賭局剛過去二十分鍾左右,小七和玲兒麵前就又有三百多萬籌碼了。
這時,陳大叔忽然在我旁邊說了一句:“看樣子悶牌很吃香啊,看來我這把也該試試悶牌了,要不然一會兒我怕別人也說我是鐵雞!”
陳大叔掏出一包大金磚,抽了一支給我,然後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我總感覺陳大叔這是見不慣小七內涵我,在幫我找場子。
小七聽出陳大叔話裏有話,他暗暗咬了咬牙,目露凶光。
我淡淡一笑,接過陳大叔遞給我的煙,狠狠瞪了小七一眼,心中已經打定了一個主意。
這一把小七贏了,輪到山爺發話。
山爺倒是不含糊,直接就是一萬塊錢的籌碼扔了下去。
米姐和陳大叔旋即也扔了一萬下來,我緊隨其後。
後麵的人依次跟了一圈,米姐已經棄了牌,再輪到我的時候,我並沒選擇看牌,而是直接又扔了一萬下去。
一連轉了四圈,場上已經隻剩下了我、陳大叔、周老板,小七和山爺悶牌,還有一個看了牌的輝哥跟牌。
不過,即便有人已經看了牌選擇跟注,卻一點沒有影響我和陳大叔悶牌。
眼看著又悶了三圈,賭桌中間已經是六七十萬的跟住了。
此時,對輝哥來說其實是占了極大優勢的,因為隻有他一個人是看牌,我們其他人都是悶牌,他一個人三萬塊就能換四萬塊的籌碼。
可是,輝哥的臉色卻越來越有些難看,因為我們一直不提牌,他這麼一直跟下去又不能開牌也不是個辦法,除非他的手上捏了個大牌。
顯然,從他的表情上看就不是。
聯係跟了七八圈之後,山爺才環視一圈說:“看來這一把大家的牌都捏得很死啊,既然沒人提牌,我就先來試試水!”
山爺提起牌看了一眼,不過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旋即扔了三萬的籌碼下去。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