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把光頭胖子又拿了一個七點通殺全場,大長腿臉上明顯就是眉頭一皺。
我能感覺到大長腿手上明顯已經出汗了,看來她是真的已經上頭了。
我淡淡笑了笑說:“沒關係,這不是剛開始嗎?”
我之所以安慰大長腿,其實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說話的時候,我又在大長腿的身上遊走起來。
光頭胖子分明知道我和大長腿也是萍水相逢,可大長腿偏偏對我的舉動也一點不抗拒,於是氣得直咬牙。
我感覺光頭胖子的後槽牙都要被他咬掉了。
我毫不在意,繼續下注。
這一次,我直接下注了五十。
而且下注的時候,我還提高音量故意說了一句:“老子身上也沒有零錢,這樣吧,隻要我下注,沒有特別說明,就是默認五十!”
不知道是不是經曆了白天的一場豪賭,這兩千多塊錢在我看來簡直就不值一提。
實際上,就擱在幾個月以前,這已經是我在美麗製鞋廠大半個月的工資了。
光頭胖子一臉不爽的看著我,可偏偏又拿我沒有一點辦法。
或許是因為我剛才提到了山爺,這一把光頭胖子和板寸頭就已經收斂,不敢貿然出千了。
一連又玩了幾把牌,我基本上沒有什麼輸贏。
可坐在我旁邊的大長腿卻有些急了,畢竟她剛才輸了錢,即便我後麵不輸不贏,可是沒有贏錢的話,胖子也是贏家。
幾把牌過後,雖然胖子沒有出千,我也沒有什麼輸贏。但實際上剛才我是在默默觀察另外兩個中年男人,我怕場上還隱藏著什麼高手,又突如其來的擺了老子一道。
畢竟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我要多留一個心眼。
經過我幾把牌的觀察,兩個中年男人並沒有什麼問題,他們其實也是輸家,估計也是光頭胖子和板寸頭臨時找的水魚。
不過好在他們兩個人每次下注都不大,每把隻是十塊錢,所以不至於像大長腿輸得那麼慘。
我估計光頭胖子麵前那一疊三四千塊錢,說不定大部分都是大長腿輸出去的。
在確定兩個中年男人沒有問題過後,這一把我棄牌的時候,故意藏了一張娃娃牌在手裏。
這招“袖裏乾坤”的動作我曾經成千上萬次的練習,即使一般水平的老千也不容易察覺出來,所以光頭胖子和板寸頭也一定看不出來。
果然,我一張娃娃牌藏在袖子裏之後,觀察了一下場上眾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娃娃牌在鬥三公裏是很好的牌,不僅能夠湊成三公,而且在兩張牌確定大點數過後,一張三公牌直接能夠極大程度上牌麵上的獲勝概率。
光頭胖子一連做了六七把莊,雖然沒有出千之後也沒拿到什麼大牌,可是一直沒有下莊。
手裏藏了牌,這一把我看牌很快,基本上是胖子發一張牌我就看一張牌。
我看到,我的前兩張牌是一個2和一個7,正好已經是一個九點牌了,可第三張牌居然特、麼的又是一個2,直接變成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