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笑一聲,有意看向白鬼,淡淡說:“不好意思,這把通殺了!”
說著,我將手中的撲克攤開。
此時,我的心裏更多的是激動,我按捺住心中的最後一絲心虛。
就在剛才,我想明白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我並沒有出千!
抓千講究的是證據,即使有人懷疑我,可我並沒有偷牌,也沒有藏牌,所以我又有什麼好心虛的呢?
這麼想著,我心裏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在場的各位老板見了我的牌,均是臉色一變,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我。
“草,怎麼可能?”
白鬼一拍桌子,惡狠狠的看著我的牌。
其餘各位老板一個個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不過片刻過後,也都開始老老實實賠付籌碼。
從他們的眼神裏,我能夠看出來他們並沒有起疑。
在鬥三公裏,三公的牌已經算不小了,可是比起拿飛機的幾率還是大很多。剛才我手上透明,並沒有任何可疑的動作,我相信這些老板也看得出來,所以他們除了感歎我運氣好,也沒有別的什麼好說的。
白鬼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即使他臉上很難看,但也隻是罵了一句發泄,沒敢多說什麼。
一群人乖乖賠付籌碼,陳大叔也是老老實實的將十二萬推到我的麵前。
望著一堆堆黑色的籌碼一下子推了過來,我的心裏不免還是很激動。
原來,這就是贏錢的感覺!
我的大腦甚至有些亢奮,一把三公牌就是近一百萬到手,這是多少賭徒夢寐以求的一幕。
我甚至有些開始理解那些前赴後繼的賭徒,這樣的賭局簡直實在是讓人著迷。
又有多少人能夠明白,一場賭局能夠將一個人推上雲端,可卻有無數人墮入深淵。
望著眼前的籌碼,我忽然發現我的手心和麵頰都冒出了冷汗,這是我極力掩飾都掩飾不了的生理反應。
我也沒有想著刻意去掩蓋,這樣或許更容易讓我弄巧成拙。
“小兄弟別緊張,手氣很好嗎,這可是今天拿到的第一個大牌!”山爺叼著雪茄,一臉深沉的衝著我笑。
我嘿嘿笑了笑說:“讓各位老板見笑了,以前確實沒參與過這樣的賭局,這不也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沒辦法嗎?”
山爺哈哈大笑道:“沒關係,年輕人多鍛煉鍛煉膽魄是好事。”
山爺一臉“關照”的看著我,可我的心裏卻有些發怵。
這時,漫姐忽然在一旁提示我給荷官打水。
我按照漫姐的意思扔了一萬的籌碼給荷官妹子,荷官妹子拿了錢也禮貌的衝我笑了笑,然後朝白鬼走去。
剛才我們定下的規矩是九點上莊,所以即使這把我通殺了,可是輪莊還是輪到了白鬼。
白鬼一個九點上莊,還賠出去十二萬,臉色自然很是難看。
我沒有理會白鬼,扔了一萬的籌碼下去。
這時,陳大叔卻忽然在旁邊說了一句:“媽的,剛贏了一把還這麼畏縮,手氣這麼好,不趁熱打鐵怎麼行?”
陳大叔說得漫不經心,可卻頗有些暗示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