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哥一番話說得我老臉一紅,他這話頗有些嘲諷的意味,不過我卻感覺到他這話別有深意。
我想昨天在山上,皮哥應該也一定沒想到會見到我,所以他這話應該是暗示我為什麼會來這個地方。
我苦笑一聲說:“我特麼也不知道,來的時候隻是說出來玩玩兒,誰知道漫姐把我帶到這荒郊野嶺來了!”
皮哥輕輕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說:“既然出來走走也好,不過看你年紀輕輕的,應該涉世未深,在山爺的地盤上,是龍也得盤著,小兄弟做事可不要莽撞,得罪了人可不是你們漫姐能夠救得了你的!”
我心中一突,皮哥這句提醒讓我心裏突然沒有了底。
他應該是想告訴我山爺的地盤很危險,讓我不要做冒險的事。
但這話不用皮哥提醒,光是知道一個白鬼的時候,其實我已經意識到這場賭局不簡單了。
“多謝提醒!”我笑了笑對皮哥說。
旁邊老板們的飯局進行得熱鬧,我們這邊一番攀談之後慢慢的也變得熟絡起來。
大家都熱衷於飯局之上,那邊的周峰和三元開始在桌子上敬酒攀談。
可我的心思卻並不在飯局上,時不時的總往另一邊的飯局瞟。
整場飯局我都心不在焉,想找機會和皮哥聊幾句,可皮哥壓根沒有的搭理我的意思,還和周峰幾個人敬起了酒。
那邊的飯局也是歡聲笑語,遲遲沒有結束的意思。
飯桌上一群人已經喝得麵上微紅,我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不是不會喝酒,可是在這個地方,我一定不能讓酒精麻痹大腦,一定要時刻讓自己保持清醒。
眼看飯局已經進行了半個多小時,一群人正在興頭上,我隻得默默起身準備先回房間。
一個迎賓妹子帶著我穿過走廊原路返回,飯局依舊很熱鬧,並沒有人注意到我。
回到別墅房間,進入二樓走廊的時候,我還特意問了米姐和陳大叔的房間號。
回了房間,我腦海裏仍舊是剛才那場賭局,我很疑惑漫姐和陳大叔今天為什麼沒有合作,也很想知道米姐到底是什麼底細,不過,我最擔心的還是陳大叔後麵的賭局應該怎麼辦。
我待在房間裏,一直到下午四點的時候外麵的走廊才陸陸續續傳來有人回來的聲音。
我感覺這場漫長的飯局應該是結束了,可又在房間裏等了許久,還是沒有見到漫姐的身影。
坐在客廳裏,瞧著桌子下的竊聽器,我有些坐立不安。
猶豫了半晌,我走出了房門。
此時,走廊上一個人都沒有,我緩緩走到米姐的房門前敲了敲門,並沒有人回應。又敲了敲陳大叔的房門,同樣是沒人回應。
我的心裏有些焦躁不安,轉眼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這群人簡直也太能喝了吧?已經快三個小時了飯局居然還沒有結束。
我回到房間,剛坐下沒多久,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了。
我第一反應就是漫姐回來了,趕緊跑過去開門。
可剛一開門,我卻是眼前一黑,一個身影忽然撲到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