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子將籌碼悉數放到托盤裏,然後遞給我。
“兩位貴賓,請!”其中一個穿西裝的漢子忽然對我們說道。
漫姐示意我端著籌碼,我們跟在那漢子的身後出了房間,剛才那個妹子則是和另一個漢子先行離開了。
下了樓,我發現別墅裏麵的人多了起來,院子裏又停了好幾輛越野車。
“人都到了嗎?”漫姐問帶路的漢子。
漢子道:“你們是在最後,其他的貴賓應該都到了!”
那漢子在前麵領著我們朝走廊內走去,穿過走廊,我發現裏麵也是一個院子,院子兩側是花園,中間有一條被樹蔭遮蔽的小道。
順著小道進去,一棟別墅的大門打開,裏麵擺了一張長賭桌,賭桌邊上此時已經圍滿了人。
一群人聚集在賭桌旁,整個別墅瞬間變得熱鬧起來。
我掃視了一眼,這別墅大廳也是夠大的,而且裝修得比我們住的那邊還要豪華。
賭桌上鋪了一層幹淨的綠色桌布,桌布上還畫了一些白線。
山爺坐在上座,旁邊站了個穿黑色短裙的妹子,看起來十分幹練。
剩下的基本都是我昨天見過的那些老板,坐在山爺旁邊的就是白鬼,其餘昨天一起玩娛樂局的那些人都隻是在後麵站著。
我見漫姐找了一個位子落座,也不動聲色的站在了她的身後。
值得一提的是,漫姐旁邊坐的正好是陳大叔。
這樣看來,這個局麵至少是好的,最起碼陳大叔不是那麼孤立無援,有漫姐在身邊說不定他們兩個還能製造出一些機會。
大廳裏麵很安靜,大家都望著賭桌沒有說話。
直到漫姐已經落座,山爺才笑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麼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山爺看了一眼手上的銀色手表,又道:“這會兒正好是十點,賭局一點鍾結束,正好吃午飯!”
山爺說完,旁邊的妹子就已經掏出來兩副撲克,然後開始拆封。
我這時才明白,原來這妹子是來充當荷官的。
不過仔細想想也對,這麼重要的賭局,無論讓誰來發牌都不合適,既然山爺是東道主,他又不可能親自發牌,那自然是他的人來做這個荷官比較合適了。
美女荷官將兩副撲克同時拆開,首先遞給了白鬼。
白鬼擺擺手說:“山爺的局,我放心!”
接著,兩副撲克就遞到了後麵袁四海的手裏。
袁四海拿起撲克開始檢查,這時山爺開口道:“老規矩,公平起見,咱們每人十把莊,每把賭注不多不少整一萬,反正一切照舊!”
山爺發話,其餘人也點了點頭,沒什麼意見。
兩副撲克在賭桌上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美女荷官的手裏,美女荷官接過撲克又在賭桌上攤開示意,接著將兩副撲克合二為一開始洗牌。
我發現那美女荷官洗牌的手法很生疏,完全沒有手法可言,隻能說勉強能夠規矩的洗牌。
不過我想這些老板應該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美女荷官洗了幾次牌,接著又將撲克從背麵攤開,在裏麵選了一張翻開,是一張黑桃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