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長了心眼,咋他們家就這麼會算哩?”
“心眼子多唄!這娶不到就娶不到嘛,有啥子要緊?尤其還是為了聘禮的事在這掰扯。”
“村子上其他人家看了,哪個敢把姑娘嫁給你家兒子呦,其實你還有兩個閨女有啥好不平的,到時多要些聘禮不就有銀子給兒子娶媳婦了嘛。”
......
村子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指指點點的討論起來。
柳荷花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顧玲聽到後麵更是臉色慘白。
她才不要多給聘禮!
以她爹娘的摳唆樣子,根本不可能給她陪嫁妝,到時怕是連一件新嫁衣都不可能置辦!
聘禮給的多而沒有嫁妝,她在夫家能抬得起頭麼?
不被夫家看的起,日子怎麼可能過的好。
“娘~”顧玲不滿的喊道。
柳荷花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中用的東西。
隨後不管周邊碎嘴的村民,隻盯著趙大娘拉長語調說道:“我兒性子好、長的好、身體好,你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以後要是來求我,我也不可能讓趙春入我顧家的門~”
趙大娘不理,笑道:“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這世道別說官匪流民他打不過,先說說你家那幾畝地,他們種了多少天?
就這樣的,不用別人打進來,他自己先餓死了吧?”
說完想起昨晚當家的和她說的話,更是拉長語調嚷嚷開來:“對了,聽說你家四個兒子被顧清止打的鼻青臉腫臥床不起了?
哎呦喂,四個打一個咋好意思的咧,還有那顧清止三人在你家當牛做馬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帶的走人,你們家怎麼還好意思去惹事?”
“誰誰惹事了?”柳荷花急了。
大兒說顧清止才出去幾天又是養雞又是養兔子,那雞和兔子肥潤的很,卻不肯孝敬他們這兩個長輩!
肯定是顧紅留下的家當買的。
這些本該全是他們家的!
顧清止那個心深的養不熟白眼狼。
趙大叔聽到這裏,趁機走了出來,擲地有聲的說道:“顧清止三人在村子裏長大,他們在你家過的什麼日子,我們大夥看在眼裏。
昨天你當家的過來說去搶他的土地,許諾事成之後分我五畝地,我現在回答你,我不做這些缺德喪良心的事!
村子裏誰願意跟你去誰去,反正我們家不去!”
一些村民想到顧家許諾的錢財和種好的地,對趙獵戶說的話不為所動。
那荒地又不是顧清止的地,憑什麼給他種?
他們隻等著去撿漏!
另一些村民一想很對。
原來顧家是為了報仇啊,拉他們去當墊背和當打手了。
“我們有地,沒必要去搶顧清止的!”
“開荒種地不容易,搶別人的做什麼。”
柳荷花沒想到順道提個親,竟然會打消一些村民去搶顧清止的念頭。
頓時悔恨交加。
轉念一想沒事,就算這些人不去,還有四十多人願意去呢,到時定能打的顧清止比他兒還慘。
還有林家姐弟,一個不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