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心是無限自由的天空,愛是寂寞盛開的花朵!(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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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隻知道現實中的蛇沒有腳,卻不知道在藝術中蛇是可以有腳的。而我所畫的卻正是藝術。

陳保才

這世上什麼人都有。好比有人喜龍,有人好蜈蚣,我們的主人,他愛蛇。如果他隻是自己喜歡也就罷了;他還逼著我們跟他一塊喜歡。所以我們也就得跟著他一起愛蛇。

我對主人的這個嗜好越來越反感,經常尋思著怎樣才能捉弄他一下。你看,機會還就真的來了。這天,主人家祭過祖宗,賞給我們一壺酒。酒太少了,就那麼一小壺,夠誰喝的呢?我看見主人的嘴角掠過一絲不懷好意的笑,知道自己又要遭殃了。主人說,你們畫一條蛇吧,誰畫得快,畫得像,酒就歸誰。

我沒有反對,因為我知道主人家一旦決定了的事,任誰也改變不了。

之後,是長久的沉默。

已經有人躍躍欲試了。那伸出來的蛇信子令我惡心。本來,我也想得到那一壺酒的。但不知為什麼,一看到那些恐怖的蛇我就惡心不已。我於是決定對主人進行一次報複。我很快就畫好了那條蛇,端起酒壺,心想它歸我了。

這時,我忍不住環顧了一下四周,他們都還一個個在那裏趴著呢!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既然作為萬物靈長的人類都有一雙腳,為什麼不可以給蛇也畫上腳呢?這麼想著,我就給蛇添上了腳。

與此同時,另一個人也畫好了,他奪過酒壺,咕咚咕咚就喝了起來。他說,蛇是沒有腳的,你為什麼要給它畫上四隻腳呢?我沒有吭聲,因為,蛇確實是沒有腳的。

所以,我最終沒能喝到那壺酒;而且,正像你們知道的那樣,我還成為多此一舉的典型,千百年來被世人無情的嘲笑著。

但我卻並不因此而後悔。智者無語,時間能證明一切。他們知道什麼?他們知道一壺酒的滋味,他們還知道蛇是沒有腳的,他們隻配得到一壺酒的賞賜;而我,我卻體驗了創造的快感。

那天,當主人,還有他們在那放情笑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自己特別孤單。我孤單,因為我覺得我們的主人愚蠢無比:他們隻知道畫些現實中有的東西,卻不知道現實中沒有的東西也可以畫;他們隻知道現實中的蛇沒有腳,卻不知道在藝術中蛇是可以有腳的。而我所畫的卻正是藝術。

是的,我們的主人愚蠢無比。

這種想法似乎以前也有,但此刻它卻閃現地異常清晰。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想,也不知道這樣想到底對不對;要不然,這麼簡單的問題他們為什麼都看不出來呢,還是他們看出來了卻又不肯說……唉,算了算了,不想了,也許,這些原本就不是我這個簡單的頭腦所能弄明白的。

所以,現在還是讓我們回到那條蛇吧。眾所周知。我畫了一條四隻腳的蛇,至於這種蛇存不存在,這又是我能力以外的事了。但世界上的事就是這樣: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並不意味著它不存在;這麼說來,他還是有其存在的可能的。而且,根據我當初所畫出來的形狀,我們似乎更應該叫它四腳蛇才對。

第二節 回民國住兩天

且讓我隨著這書裏的文字,去民國住幾日吧!

陳保才

從北京轉安徽,再回深圳,有點累。歌妮說出去走走吧,我不想動,但還是收拾妥當,出門了。

到小妹家,看她電腦桌上擺了幾本書,走,回民國住兩天,四季誌摩,最美的詩歌,還沒拆封。我看了一眼,便進客廳了。等小妹出來,問她是不是剛買的,我要拆開看下哦。她說好啊。於是,拆開了這本走,回民國住兩天。

是時人選編的民國隨筆集,封麵寫著“心安之處便是天堂,穿越時空,尋找心靈安居之所。翻到目錄,原來是民國文人關於家園的散文隨筆精選,分故都庭院,江南老宅,滬上弄堂和浮生逆旅四部分,都是徐誌摩,魯迅,胡適,林徽因等人的關於家園的文字,古樸而典雅,懷舊的氣息撲麵而來,問小妹,原來你喜歡這樣的文字啊,我以為你喜歡時髦的東西呢。小妹說,看這樣的文字有感覺,現代人的沒有這種感覺。小妹到底是個詩意的人,喜歡的都是這些真正的性靈的東西。”

坐在沙發上,隨手翻了幾篇,魯迅的秋夜,葉紫的嶽陽樓,徐雉的三次的訪問,立即被帶到那種閑適的文人情景裏去了,徐蔚南的快閣底紫藤花裏寫,花下仰望一群蜂,他便想象那無數的白花朵是一群天真無邪的女孩子,她們赤裸裸地一塊兒抱著,擁著,吻著,臥著,依著,戲著,而那無數的蜜蜂便是一大群的男孩子,他們正唱歌給她們聽,奏樂給她們聽,他們是在戀愛。看到這樣的想象便覺得,這隻有民國的文人能遐想出來,現在人浮躁得一塌糊塗,誰有這個閑情逸致呢。我發現我都已經喪失了觀察自然的耐心,前幾日回家,看著雨中的麥苗和菜花,倒是非常欣喜,折了一根菜薹,撥開皮,吃了一口,姐姐說,別被人家打農藥了,我趕緊吐出來。而剛回深圳幾天,我就已經想象不出故鄉的花兒草兒的模樣了。作者寫這篇文章,其實是看到了書裏的一片紫藤花,而回想起了往昔看花的雅事了。我小時候也喜歡放花草樹葉在書裏,現在都好久沒幹過這樣的事了。

陸蠡的橋,寫月下的石橋,魚兒在水中遊,設想魚兒出汗才跳出水麵,末一句“是誰,在托著頤在想呢。”特別閑情逸致。這樣的文字,短小,清淡,放在現在,應該沒有多少人看,因為不新潮不毒辣不刺激不過癮,估計連能發的報紙都少。但是,我們的時代,缺的不就是這樣一種清淡性靈嗎?

又翻了幾篇上海的弄堂文章,亭子間,閣樓,上海小房子滄桑,寫上海小房子的盛衰記,其實和風月有關,作者筆調詼諧,帶著俗世的氣息,算是對上海當年風月無邊的再現。江旅上海屋簷下寫了一棟房子裏住的幾個人的人生,素描,卻讓我們看到最真實的上海屋簷,都有曆史的意味。

翻著這樣的書,看看那些文字,古舊的弄堂,亭台,院落,整個人忽然就沉入那民國的氣氛裏去了。而我也禁不住想到前幾天去北京,在北京圖書大廈門口,枯藤,黃昏裏的老樹,特別靜穆,青天裏的一抹鳥雀剪影,便讓我想起鬱達夫故都的秋裏寫的那青天的馴鴿,很有意味。而在街上看到紅色的斑駁的城牆,牆內鵝黃的柳條,剛冒出毛茸茸球的白楊,便想起林徽因寫的人間四月天,這是我感受到的北京的古意,也是文學上的北京。

簽售結束之後,朋友帶我去看老教堂,王府井,教堂旁邊的破敗的四合院,晚上去三裏屯,路上看到城牆,回頭,朋友又特意帶我去簋街,又穿越南鑼鼓巷,看那些還算舊的風景,這是我真正喜歡的,而三天的時光裏,看著這些曆史遺痕,我就真的仿佛回到了民國時代,這才是我想要的感覺,我真想多住幾日,這樣我就可以多多感受一些氣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