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這一問話也讓韓悅蓉的精神瞬間緊繃起來，顯然他已經開始懷疑她了，否則以他這冷漠的性格，應該不理她才對吧。
韓悅蓉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而她發現，他也一直盯著她看，就好像……想看穿她心裏想些什麼似的。那種感覺，跟被人扒光了看沒什麼區別，韓悅蓉尷尬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我不知道。”
她點頭答道。
“為什麼？再不關心國家大事的老百姓怎麼也會知道天下分五國，春申為大，武國次之，剩下三個小國平分秋色，相互持衡。”
“我不知道。”
她第二次說不知道的時候，她察覺到秦壽很快皺起了眉，疑惑的眼神也漸漸轉為防備，她不覺歎了口氣，“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是為什麼不知道，我不能說。”
“為什麼？”
韓悅蓉橫了他一眼，這家夥今天成心要做個問題寶寶不成，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問個不停，他就不能換種別的方式問問，遇到這種人真是一點想傾訴的心情都沒有。
“我說了你也不會相信，所以，我選擇沉默。”
秦壽仍然看著她，沉默不語。
隻不過他越不說話，韓悅蓉越覺得周圍的空氣變得冷冽起來，她瞄了瞄和她並排站著的華楓，卻見他正一個勁的衝她使眼色，讓她快些跟秦壽說明白。就算華楓不說，她也知道秦壽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主兒，但是……
“秦壽，這是我第一次說這事，也將是最後一次，希望你聽明白、記清楚。”韓悅蓉把心一橫，不管他還會不會信任她、留下她，她都不會將自己來自於千百年後的現代這件事說出來。“我，韓悅蓉，雖然不能回答你剛剛那些‘為什麼’，但我可以用我的性命擔保，我對你，絕對忠誠。”
天知道就算當初她被老板收養、加入組織的時候，她也沒有說過這麼矯情的話，如果秦壽還要找她麻煩，那麼她也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