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聲音再次在她耳邊響起,她不禁皺眉,這人真是一天不折騰她心裏都不痛快是不是?昨天才拿鞭子在她身上抽出N個印記,今天又想出了什麼整人的花招嗎?
她隻是一回頭,左臉立刻被扇了一個耳光,隻是她已經沒辦法體會到更痛的感覺了,臉上的鞭傷就算不碰它,皮膚也是火辣辣的疼著,這一個耳光和臉上的傷相比,也不過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無數次的安慰自己那所剩無已的尊嚴:如果她不是被人五花大綁,她絕不會容許韓悅眉對她如此放肆,如果她不是被人五花大綁,她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兩兄妹,一個霸道無禮,一個囂張跋扈,兩個都讓她十分討厭。
“你別以為你不說話就沒事了,一看見你這樣子就討厭。”
韓悅蓉在心底冷笑,這次她們倆倒是很心有靈犀,想法驚人的一致,她正想說些風涼話來氣氣韓悅眉,誰知一盆冷水從她頭頂上一淋而下,她頓時被凍得說不出話來。
“哼,看你還能硬撐到什麼時候。”
這韓大小姐帶著隨身丫環邁著歡快的步子離開了柴房,她恨恨的看著韓悅眉離去的背影以及那隨身丫環手中拿著的木盆,就如同那天她看韓傾城離開時的心情一樣。
她的身子不停的顫抖著,因為手腳被綁,她連最基本的保暖措施都做不了。隻要能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蜷縮在一起,怎麼也不會慘過現在這副模樣,可是她偏偏做不到,她隻能靠在粗細不一的柴禾上粗喘氣,祈禱她的抗寒能力能再強一些。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她甚至分不清白天與黑夜,她所有的感覺隻有冷,很冷,非常冷。
她好像看見《還珠格格》裏麵那個凶巴巴的容嬤嬤正站在她的麵前對她舉起來繡花針,隻不過她遇到的是一青年版的容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