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一樣的話,櫻花國不一定打得過我們。”
“你懂什麼?他們備戰了多少年,士兵的素質壓根兒是我們沒法比的。就算武器一樣,也是個死。”
“你放屁,我們當時有保家衛國的意誌。”
“有意誌有屁用啊!他們有武士道精神。”
“那為什麼我們最後贏了?”
“你贏個Der,沒有花旗下場,我們最後還是輸。”
“你是不是潤人,TM的你敢不敢打賭?”
“敢啊!找個公證人,跟你賭命都敢。”
這時,一位黑衣人突然出現:“既然兩位要賭命,我很樂意為你們做公證。”
趙凱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一輛徐徐開動的火車上了。他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但腦袋仍然昏沉無比。他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裏究竟是什麼地方?
車廂內沒有床鋪,隻有擁擠不堪的士兵們相互依靠著睡覺。密封的車廂內彌漫著一股渾濁的氣息,讓人感到窒息。這樣惡劣的環境怎麼可能是部隊呢?
趙凱環顧四周,發現車廂內的好幾百名士兵都穿著破舊的軍服,上麵布滿了補丁。這些士兵們看起來疲憊不堪,麵容憔悴。手裏的武器各式各樣,有的用草繩捆著上護木。
“營長,咱們啥時候到上海啊?”一個中年人湊了上來詢問。
“對頭,聽說那邊有俄羅斯姑娘跳舞得嘛。”旁人見他詢問,也來了興致。
“你想去看哈子啊,老劉。”聽到老劉開口,熟人自然要打趣。
“小崽子,小心老子給你一巴掌。”劉大柱一看,又是張大寶這個死對頭,當即發了火。
“來來來,瓜娃子。”張大寶毫不示弱,眼看就要打起來。
突然車廂門打開,一個通訊兵跑了過來,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趙營長,團長有令整理軍務,一個小時後到達目的地。”
趙凱剛才那哈兒已經把思路捋順了,他現在是個川軍的少校營長。才二十四歲,能這麼年輕當上營長,不光是因為他老漢兒是四川大地主,還因為他是從軍校畢業出來的。
這時候他沒得空多想,直接敬禮領命:“是,告訴團長,我們馬上開始準備。”
他轉身就喊:“都聽到了沒得,趕緊準備起。” 曉得馬上要打仗了,大家也冷靜下來了。都開始收拾東西,做好下車的準備。趙凱這時候才能好好想想接下來啷個辦。
沒錯,他的確擁有一個係統,其中儲存著一整個日本大隊的武器裝備。然而,他手下僅有區區三百餘人。這些人中,有看著都覺著老的士兵,也有年幼無知的少年,年紀最大的排長王阿強已經五十六歲高齡,而最年輕的新兵鐵蛋年僅十六歲。
不僅如此,這群人中有近三分之一的人僅僅配備著梭鏢和大刀作為武器。他們手中的槍械種類繁多,包括川造79式、老套筒以及使用黑火藥的奇葩槍支——毛瑟1873。
此外,僅有的兩挺啟拉利輕機槍也顯得杯水車薪。整個營子彈平均下來,每個人隻能分配到區區十三發子彈。如果沒有那個神奇的係統,恐怕這次出征隻是去送死罷了。更何況,全軍幾乎都是這樣的狀況。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撲鼻而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抬起頭,眼前呈現出一幅令人不忍直視的景象:一群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手裏頭拿著煙槍,圍攏在一盞微弱的燭火旁。
看到這一幕,他不禁搖頭歎息,心中暗自思忖:“我是不是太輕率了哦?帶著這樣的兵去跟別個打賭,甚至是賭上命,簡直是在開玩笑!”
火車開始減速,看來快到了,他來不及多想,整理了哈軍裝站起來:“馬上要到了,把東西都收了,準備下車了。”
這些士兵懶散的爬了起來,嘴裏都嘟嘟囔囔的:“催催催,急著投胎哦。”
“你說那個投胎,喪氣的很。”
“你他媽才喪氣,老子煙都抽好了。”
“打仗前有錢發不?中央軍闊氣的很勒。”
“先吃頓好的總是要的嘛。”
趙凱感到腦殼痛,就這些二流子,這仗啷個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