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雖然她覺得她大概想到了他要說什麼，但是還是有些不太自在。
“嗯……我也沒有女朋友，我們湊合一下，也不會有人催你去相親了怎麼樣？”有些開玩笑的口吻，但眸中的眼神卻很認真。
他並沒有跟女孩子告白過，也沒有什麼類似的經驗。雖然作為男人應該主動些，卻也有些拿不準該怎麼開口，害怕聽到拒絕的話。他對於感情的事從來都不會開玩笑，否則也不會等到她出來相親了他才說出這句話。
他的這句話給她帶來了不小的衝擊。有些拿不準對方是否是認真的，但是直覺告訴她，他不會跟她開這種玩笑。
她並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看向了他的眼睛。跟他對視了幾秒，仿佛過了很久。兩個人的心裏都閃過了許多東西，但是看著彼此認真的表情，忽然間同時輕笑出聲。
“這算表白嗎？”她輕聲問道。
“是。”他點了點頭，沒有什麼過多的話語，隻是神情上讓她知道他的認真。
“那麼……為什麼？”讓人做他的女朋友，就算是間接告白也總該說句“我喜歡你”之類的話吧，這算什麼？在她沒有注意的時候，她所關注的焦點已經從該不該答應他所說的做她的男朋友而轉移到了他告白方式上了。
他沉默了一下，似乎下了點兒決心，才認真地開口：“我喜歡你，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這話說得中規中矩，讓她不算太滿意。
衛卿卿向後靠了靠，姿態慵懶地端著手中的杯子，聽見那個詞，突然覺得杯子的溫度有些燙手，定了定神，開口道：“我們好像認識的時間並沒有多久。”準確的說最多也就一個多月左右的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為什麼……”
“喜歡這個詞不夠嗎？”仿佛是因為已經說了一次，他並不覺得這個詞像剛剛那麼有些難以開口。
“不是……”
“我的條件不好嗎？”
“你的條件很好。”甚至比她之前的未婚夫要好得多。
“還是說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她覺得她似乎有些讓他牽著走了，這讓她有些懊惱。頓了頓之後，她在他再次開口前說道：“其實，你也知道我剛剛解除婚約，所以暫時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
“感情這種事情不是計劃就可以得到的東西。”這一點他深有體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出現，在不知不覺地時候滋長。總是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她看著他，猶豫了一下，再次說道：“你……能喝酒嗎？”
這麼突然……是什麼意思？
“嗯？”他不解地看向她，卻發現她似乎是很認真地在問這個問題。於是，也實話實說道：“能，但是那個東西還是少碰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