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北硯看著那開開合合的粉唇,隻覺得心癢。
“那我便收斂些。”說完,便吻上宋元竹的嘴唇,二人之間的交纏不斷加深。
不知何時,外麵又下起了小雪,屋內卻是一片春色。
把人欺負夠了,蕭北硯才說起別的事情,“我遠在慧遠城都聽到了盛懷安的案件要公審的消息,你宣傳的不錯。”
宋元竹被親的生氣,過了一會兒才語氣極衝地回道:“現在人們都沒事兒幹,隻能扯著這點東西閑聊,那邊的人知道倒也不稀奇。”
“還不高興?”
宋元竹打開蕭北硯伸過來的手,“別動手動腳,成何體統!”
蕭北硯笑意更深,“郡主竟然生氣了,那我可得好好想個法子哄的你回心轉意。”
宋元竹瞪了他一眼,“你想不出來!”
蕭北硯在宋元竹這裏留了一個時辰便離開,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能擠出這一個時辰的時間也隻是因為太想宋元竹。
他走後,宋元竹摸著自己的嘴唇,臉頰莫名紅了起來。
雲袖奇怪問道:“郡主,你這是怎麼了?屋裏太熱。”
宋元竹被喊道,回答地竟然有些慌亂,“是,是有點悶。雲袖,你把窗戶打開些。”
又過了兩日,盛懷安與盛夫人要被斬首示眾。
刑車從大理寺到斬首的地方有段距離,因此這一路上聚集了不少人圍觀,之前沒扔出去的爛菜葉子臭雞蛋都扔到了盛懷安與盛夫人身上。
“這種人就應該下油鍋狠狠炸炸!”
“這你放心,下麵肯定還有人等著他呢!”
衛安與衛清雅也去了斬首的地方,二人站在外圍高處,看著盛懷安與盛夫人被人套上枷鎖,按著跪在鍘刀下。
衛安拉住衛清雅的手,“母親,您要是害怕,咱們就不看了。”
“我不害怕。”看著這二人死我怎麼會害怕呢,這是在她夢裏出現過無數次的場景。“我要親呀看著他們死,日後也好與你祖父交代。”
“祖父肯定在下麵等著他們呢!”
辰時行刑,代表著殺的令牌被扔到地上,掛著鍘刀的繩被人砍斷,哢嚓一聲,二人的鮮血鋪滿了整個地麵。
衛清雅與衛安看著那抹紅,隻覺得這像是一塊布,遮住了過往,給之前那些事情畫下句號,在等待她們的是美好光明的未來。
地牢中的盛瑤靈突然心悸了一瞬,她知道,是自己的父母在刑場葬送了姓名。
盛瑤靈想哭,可根本就哭不出來,心頭湧上來一股子巨大的惡心感。再抬頭時,眼前竟然站了一人。
盛瑤靈慢慢抬起頭,就看見了穿著一身官服的鐵盾。
“你怎麼來了?”盛瑤靈淒涼一笑,“是來看我有沒有死嗎?”
“靈娘,我來帶你回家。”
“回什麼家。”盛瑤靈看著他,語氣怨恨,“我父母都沒了,我還回去做什麼!還有你,你不是給我下了毒,想讓我去死嗎?現在還在這裏假惺惺的做什麼!”
鐵盾皺起眉頭,“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