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盛瑤靈驟然被挾製住,表情都變得十分驚恐。她張大一雙眼睛去瞪宋元竹,強撐著自己的麵子。
“不做什麼。”宋元竹手搭在盛瑤靈手腕上,很快,她眉頭便皺起來,隨後才慢慢舒展開來。
“過去了這麼多天,你的傷口不僅沒見好,反而比之前更糟糕了。”宋元竹把手收回來,拿了塊帕子擦拭一番,“你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是因為什麼嗎?”
“還不是因為你與衛清雅這個毒婦!”
宋元竹不緊不慢說道:“我們用的力氣再大,造成的也隻是外傷。在家中調養幾日不說能好全,倒是也能出來見人,怎麼可能會是你如今這副尊容呢?”
盛瑤靈聽著宋元竹的話,不受控製地冒出一個念頭,她看著宋元竹,“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被人下了毒。”宋元竹也不賣關子,“那毒會讓你的傷口愈加嚴重,一點點潰爛下去,直到你死。”
“你,你胡說八道些什麼?”盛瑤靈開始掙紮起來,“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在胡說,你肯定在胡說!”
旁邊壓製盛瑤靈的官差見她掙紮趕緊將人按在地上,以免盛瑤靈傷到麵前的郡主。
“我是不是胡說,你心中不是都清楚嗎?”宋元竹居高臨下看著盛瑤靈,“你當初因為鐵盾拋下他人而沾沾自喜,如今自己卻成了這個被拋棄的人,還真是諷刺。”
盛瑤靈抬頭看過去,被宋元竹那如同看著螻蟻的眼神刺痛,她哀叫一聲,再抬頭時看到的卻是宋元竹已經轉過身去離開的背影。
“你回來!”盛瑤靈喊道:“你給我回來,宋元竹,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給我回來!”
她聲音越來越小,眼中的淚水刷刷的往下落。
“鐵盾,我們那麼多年的情分,你竟然如此對我,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
離了盛瑤靈,雲袖緊走幾步追上宋元竹,“郡主,盛瑤靈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用人想要她死。”
雲袖倒吸一口涼氣,“難不成是鐵...”
宋元竹打斷她,“自己心中明白就好,別拿到外麵去說。”
雲袖趕緊捂住嘴,“郡主教訓的是,方才是奴婢失言。”
盛懷安這樁案子算是了了,皇都百姓也看足了熱鬧,心滿意足離去。
田婆子與衛安,衛清雅二人就在房間中等著宋元竹過來接她們,四周沒有官差守著,很快,田婆子就精神起來。
“真是想不到啊,咱們幾個最後竟然湊到了一起,這以後也算是效忠同一個主子了,之前那點恩恩怨怨,就都別放在心上了。”
衛安冷哼一聲,田婆子說的倒是好聽,之前她可沒少折騰過自己與母親,現在輕飄飄一句就想把過去對他們做的那些事情取消了。
“喲。”田婆子見衛安那表情,語氣頓時變得陰陽怪氣起來,“你們還不樂意了啊,你們兩個就知道給郡主添麻煩,我這個老婆子可是實打實地再給郡主做事呢,日後誰爬到高還不一定呢,現在就傲氣起來了。”
“你是不是把郡主當成盛瑤靈那種人了?”衛安嘲諷道:“以為靠著你那點肮髒手段就能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