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袖驚訝問道：“郡主，咱那日打的也不重啊，為何盛瑤靈還沒好，反倒比當時更嚴重了些？”
宋元竹眉頭皺起，“不清楚，一會兒你尋個機會仔細看看盛瑤靈臉上的傷，我可不想為別人下的黑手背鍋。”
雲袖乖巧應了下來，心中卻忍不住猜想宋元竹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有其他人想讓盛瑤靈死，那她結下的仇人未免太多了些。
公堂上，盛瑤靈的到來讓事情變得更加有意思了些。
“靈兒？”盛夫人從地上爬起來，跪在盛瑤靈的旁邊，心疼的看著她，“你這是怎麼了？靈兒？”
“娘。”盛瑤靈抓著盛夫人，毫不猶豫地反咬衛清雅一口，“都是衛清雅，她那日故意折辱兒女，把那茶水潑到了女兒臉上。”
“衛清雅！”盛夫人立刻瞪向她，“你好歹毒的心思，我女兒與你無冤無仇，你竟然如此對她！”
“無冤無仇？”衛清雅冷笑一聲，“我女兒的臉與手難道不是你毀的，鐵夫人倒打一耙的本事還真是厲害！”
“我臉上的傷難道不是你弄出來的？”
“自然不是。”左右那日沒有盛瑤靈的人看見，衛清雅直接不承認。
“信口雌黃的賤人！”盛瑤靈瞪著衛清雅，恨不得將這人殺之而後快。
“鐵夫人說我用熱水潑了你的臉，可手中根本就沒有證據，但是你折騰我女兒，卻有證人全部看見。今日，青天大老爺就在公堂上坐著呢，你休想賴賬！”
常華聽見這聲青天大老爺，十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後喊道：“證人出堂！”
盛瑤靈扭頭看過去，想好好看看是哪裏冒出來的證人，隨後便撞上了田婆子的眼神。
輕蔑，厭惡，得意，所有情緒都堂而皇之地擺在那雙眼睛裏，讓盛瑤靈瞬間愣住。
怎麼可能是田婆子呢。
田婆子站在自己舊主前，確實十分心安理得，她可沒什麼對不起盛瑤靈的，自己為了盛瑤靈被關在地牢，她不把自己救出去也就算了，後麵更是一次都沒來看過她，那她背棄盛瑤靈投奔宋元竹也是無可厚非。
這也算是她的舊主唯一能給她做的一些事。
田婆子跪在地上，聲音洪亮，“民女作證，盛瑤靈不僅毀了衛安的手，還逼著衛安去樂珠郡主的店鋪鬧事兒，每次都把衛安當條狗使喚。”
她與衛安，衛清雅不對付，說出來的話自然也沒有多好聽。
“不僅如此，她還把衛安扒光了扔出去過，白楓城那夜晚可冷著呢，衛安當場就去了半條命。她還一直用衛清雅的命逼迫衛安給她做事，偷了白楓城好幾家小姐的東西，還殺了一位對鐵將軍有好感的姑娘。”
田婆子喘了口氣兒，繼續說道：“盛瑤靈心狠手辣，還會對身邊的丫鬟婆子下手，好幾個丫鬟都是被她生生折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