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張海峰還在睡夢中。
夢見田素心穿著性感的兔女郎的連身衣,搖著短短的兔尾巴,在自己麵前萬千嫵媚的跪下,然後……
張海峰猛的睜開眼,這才發現,這不是夢。
被窩內……
田素心急匆匆下地,衝進洗手間內。
張海峰拿起手機看看時間,6點半,這個起床鬧鍾還真新奇,別有情趣,自己很喜歡。
張海峰下床,悄悄的步入洗手間,衝正在刷牙的田素心一把抱住,親吻上她的雪頸。
田素心俏臉一紅的,伸手拍拍他的臉頰:“老公,你怎麼精力就這麼旺盛呢。”
張海峰緊緊擁抱住她,回道:“對你,我永遠是滿血狀態。”
田素心幸福的小臉一紅,啐道:“好了,你是滿血,我可被禍害的虧血啦,我還要上班呢,別鬧了。”
“嗯。”
張海峰在她臉頰上親吻一口,開心的鑽入浴室衝洗。
吃過早飯。
田素心容光煥發,光彩照人的駕駛蘭博基尼出門。
對門2號別墅的閣樓上,透過窗戶,露出蔣欣一張陰沉到極點的臉。
“張海峰,你給我等著,本小姐早晚要你跪著求我複合。”
……
張海峰上午在家打坐煉氣。
臨近中午,來電話了。
拿起一看,居然是金大標的電話。
張海峰立馬接通:“喂,金老哥,你好啊。”
金大標笑道:“老弟,吃過午飯沒?”
張海峰看看時間:“還沒呢。”
金大標立馬道:“沒吃一起唄,正好我有事請你幫忙。”
張海峰哦了一聲:“說下地方,我這就過去,對了,能帶寵物不?”
金大標立馬道:“能,就在昨天的鳳來閣,我定了包廂,事情我一會兒發微信給你。”
“好,稍等,半小時後到。”
掛斷電話。
張海峰換衣服,帶著金毛出門去。
路上,金大標微信發來了消息。
原來他一個合夥人生意虧損了,想拿自己的古董抵押給他,金大標昨兒個吃了教訓後,便知道古玩這行水太深,心裏隱隱不安,所以想請張海峰過去瞧一瞧。
這個忙,張海峰自然是要幫的。
車在鳳來閣門前停下。
張海峰帶著金毛下車。
在門內久候的金大標立馬出門來迎接:“老弟,可算把你盼來了,快樓上請。”
張海峰問道:“金老哥,今天鑒定的都有些哪些東西啊?“
金大標苦澀笑道:“這你可把我問住了,我要知道,哪裏還要勞動老弟你幫忙掌眼啊,不過陳光玉這老小子說是宣德的雪花釉,話說,這雪花藍釉是個什麼東西啊?”
張海峰也被問住了。
金毛告知道:“雪花藍釉又稱灑藍釉,是瓷器釉色名,明宣德時景德鎮所創,清康熙時燒製成熟。”
“是在燒成的白釉器上,以竹管蘸藍釉汁水,吹於器表,形成厚薄不均、深淺不同的斑點;所餘白釉地仿佛是飄落的雪花,隱露於藍釉之中。”
張海峰立馬照本宣科,把這番話轉述給了金大標聽。
金大標聽的豎起大拇指,誇讚道:“老弟,你可真是博學多才,佩服,佩服。”
張海峰被誇的臉上有些火辣辣的尷尬,慚愧的很。
上樓,步入包廂內。
包廂內坐的一男一女。
男的四十來歲,額前頭發微微禿了,臉上皮膚泛黃,有些坑坑窪窪。
這位就是金大標的合作夥伴,陳光玉先生。
而他身邊的女伴,則是叫人眼睛挪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