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快 8 點。
又是一個晚起的早晨,又是一個陰沉沉的天空,流淌著厚厚的烏雲,就像我們思念的時候那種窒息感。
超過訓練的最佳時間,似乎總是缺少了一點什麼。身體裏的躍躍欲試,與大腦裏的慵懶對抗著。
還是來一組簡單的吧,開啟有儀式感的早晨。
新月新氣象,甩甩胳膊動動腿,一切似乎靈動了起來,內心的愉悅無以言表。
昨夜大風,驚擾的我們無法安心睡眠,偶有隔壁的情侶們打打鬧鬧,似乎是外地來的遊客,高談闊論,開心的討論著我們的美食美景,隻是忘記了看時間,打擾到了別人的休息。
很久沒有暴汗的酸爽了,生理期快結束了,身體似乎沒有那麼疲憊了。風停了,空中開始洋洋灑灑飄起雨來,查了天氣預報,有雨有台風,我的阿木先生,你那裏一切可好?
最近皮膚似乎沒有那麼好了,持續爆痘,下巴這裏的一個最調皮最頑固,一直在長大,要爆炸卻又爆不掉的左右為難。
對著鏡子擠了又擠,還是頑固的對抗著自己的主人。或許,到了想要離開的時候,便自行離開了吧。
花與樹,終於在一陣陣大風的幹擾下,分開了。
花成花,樹成樹,花泥鋪路,走向冬日。
突然想起我們的第一個網名,你是否還記得?我依然記得。
“城市獵人”狩獵“花海伊人”,然後從現實走向虛擬,從虛擬回到現實。還記得那條寵物狗嗎?叫冬瓜的電子寵物狗。
沒有風的空氣,燥熱難耐,沒有風的海麵平靜的像個鏡子。
內心還是期待驚濤駭浪,還是期待浪花朵朵打濕衣服,還是期待站在海灘,被海水吸附的眩暈感,你說我變態,我承認。
23° 的早晨,沒有絲毫的冬天的氣息,確切的說,還有一周才是冬天,我們還與秋天拉拉扯扯。
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你說你喜歡冬天,我說我愛秋天。
你說先有冬才有秋,我說先有秋才有冬。周而複始,似乎沒有源頭,就像雞生蛋蛋生雞的無限輪回。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一些篤定的念頭在腦海裏慢慢堅定了起來,像是突然就明白了,選擇告別一些人和事,才能朝自己期待的方向走去。
我的木先生,你是不是還沒起床?你說過這樣的天氣適合睡覺,亦或是昨夜忙碌到很晚生物鍾依舊沒有調整過來。
小城落雨,氣溫沒降,夜晚的街燈霓虹燈更加迷人。每一次天氣突然變化,腸胃都會不舒服。
老友突然來電,三個月前談的事情今天又談一次,意向直接甩過來,讓接這個爛尾樓。如果放在早兩年前,以原本的性格會逆風,可是現在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回避,沒有鬥誌激情,又或者不相信自己了。
每一次的自己似乎更像收拾爛尾的,其實我最想收拾的是我自己。挺累的,時刻保持清醒和鬥誌昂揚是很難的事情。
我的木先生,我需要你給我無窮的力量,去戰鬥去迎風去披荊斬棘可好?
天空放光明,雲層撕開了一道口子,陽光灑下來。
友友私信過來,折騰了大半年的申請終於下來了,一關一關,一層一層,似乎早就忘記了過程的不容易,似乎很多人都隻想要結果。
就像所有人隻關心你飛的高不高,沒人關心你飛的累不累。
在無人問津的日子裏,我們該怎麼接受自己的平凡如初呢,就變得簡單一點,純粹一點,再透明一點,再清晰一點。
我們一次次的渾渾噩噩,一次次的茫然不知所措,就是我們對自己不清晰,對自己的目標不清晰,對自己的需求不清晰。
當我們一次次達到自己心流專注的那一刻,才是人生最美妙的時刻。
多久沒有專注自己了?你問我。
似乎衝刺過高考後就再也沒有那麼強烈的心流意識了吧。
對,目標感不明確了,一切變得模糊不清。
我們從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就被各種自由言論裹挾著,根本無法辨別它的真偽好壞,一次次衝擊著我們固有的認知與意識。
我們戰戰兢兢,一次次打破一次次重塑,依然無法尋找到那個清晰的自己,還有自己清晰的目標。
活著,隻是潦草的活著,似乎又強烈的愧疚自己,活著,高級的活著,我們更沒有合理的 配得感。
我們就開始專注做一個事情吧,做完一件再去做另外一個,就像我們的愛,愛的時候全力以赴,專注愛一個人,專注愛本身,而不是社會上那種見一個愛一個,沒有持續性的愛無能患者。
咖啡涼了,隔空對飲,如此甚好。
加油,我們的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