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城的大火,足足燒了一夜。
期間,也有不少藤甲兵向城門處衝過來,卻被城頭的秦軍用箭射死了。
直到天色漸亮,城中的大火才算是徹底熄滅,四麵的城門不見有一個藤甲兵衝過來了。
徐庶站在城頭,望著城內依然湧起的白煙,微微一歎:“火攻之計雖然妙用,但卻是有傷天和,這樣的計策確實不能常用。”
一天之內,兩次火攻,三萬多兵馬,幾乎無一生還,更還有五千頭大象。
徐庶說道:“傳令,滅火,打掃戰場。”
“喏。”
隨著徐庶的一聲令下,清掃戰場開始。
清掃戰場可不是一個簡單活,三萬具屍體呢,得一個一個地抬出去。
另外,還得挖坑,將屍體掩埋。
城池之外,一般都是農田,這些屍體肯定不能埋到農田裏麵,就得往外麵去了。
所以,打掃戰場的人若是少了,自然就需要很多的時間。
徐庶這邊隻有一萬兵馬,足足弄了一整天,才算是把這些屍體全都給掩埋了。
藤甲兵的藤甲呢,自然也是三萬個,被燒掉兩萬四千多,保存下來五千多個。
有了這五千多藤甲,徐庶就再想出了一條妙計,可破孟真。
卻說,孟真在營寨中左等右等,一直等不來烏戈國主和八納洞主的消息,心急如焚。
可偏偏秦軍的騎兵厲害,切斷了孟真答應與烏戈國主和八納洞主的聯絡,孟真對他倆的情況毫無所知。
直到,第二天中午之後,孟真突然接到士兵來報,說是有五千多藤甲兵向大營潰敗過來了。
“啊……”孟真大吃一驚,急忙帶著金結苦來,到大寨門口去看看情況。
果然,遠處是一片亂哄哄的士兵,正向這邊飛奔而來。
毫無陣型可言,簡直是一片亂沙。
這個時候,這些士兵距離大寨的門口,隻有不足兩裏地。
孟真能看清了這些士兵的衣服,果然是個個穿著藤甲,帶著藤盔。
“這些兵馬來得奇怪,一會兒定要仔細審查一番。”孟真不敢大意,對金結苦來叮囑一下。
金結苦來一愣:“孟真首領的意思是,這些兵馬可能有詐?”
孟真微微一歎:“不好說,但小心一點,總歸是沒錯的。”
“倒也是。”金結苦來點了點頭,正準備去安排,忽然看到,遠處又起了情況,“不好了,孟真首領,你看遠處。”
孟真立即向遠處看去,隻見一片騎兵向這邊飛馳而來。
不用看旗號,絕對是秦軍的。
孟真臉色一變,沒想到秦軍追過來了。
金結苦來急忙說道:“孟真首領,烏戈國主危險了,快命人打開寨門,放烏戈國主他們進來吧。”
孟真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事情有點古怪啊,藤甲兵刀槍不入,如何能敗給秦軍呢?”
金結苦來見孟真還在猶豫,急忙說道:“孟真首領,藤甲兵雖然刀槍不入,但畢竟是步兵,擋不住秦軍戰馬的撞擊啊。”
倒是有些道理,孟真見藤甲兵距離寨門越來越近,那些秦軍的騎兵似乎也越來越近,就不再猶豫。
“傳令,打開寨門,放藤甲兵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