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長孫無忌和陳叔達在前,引著三百甲兵,進入長安酒樓。
其餘甲兵,布防在長安酒樓四周,將長安酒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蹬蹬蹬……”這麼多人同時上樓,樓梯被踩得直震,整個長安酒樓也顫抖著。
李楓和侯海棠本來已經中招,神智混沌,幾乎就要辦下錯事。
就在這個時候,聲音傳來,長安酒樓的顫抖立即被李楓感受到。
這麼一絲的清明,一下子讓李楓恢複了明智。
不好,中招了,李楓馬上在自己的太陽穴處按了幾下,然後又幫助侯海棠恢複了清醒。
侯海棠也是大吃一驚,本能地尖叫一聲。
這個聲音,傳到了房間之外,但卻被齊整整的腳步聲掩蓋了大半。
走在最前麵的幾個人,隻聽到了一聲女子尖叫,包括長孫無忌都無法分辨出,這個聲音是不是長孫婷的。
李楓一把將侯海棠的嘴巴捂住,低聲說道:“咱們中計了,是長孫老兒的奸計,快穿衣服。”
“嗯,嗯。”侯海棠方寸大亂,急忙點了點頭,拿起衣服,飛快地穿起來。
李楓一邊穿衣服,一邊沉聲喝問:“外麵是什麼人在喧嘩,打攪孤的好事?”
“老板呢,叫老板馬上過來,孤要當麵問問他。”
長孫無忌和陳叔達已經來到門口。
長孫無忌對陳叔達點了點頭,後者會意,立即大喝一聲:“李楓,你竟然將趙國公之女誘騙至此,施以不法之事。”
“如此逆行,真是國法不容,天理更難容。”
“今日,老夫便要為國鋤奸,替天行道,將你這惡賊斬殺,以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嗖”的一聲,從房間裏飛出一樣東西,穿門而出,正中陳叔達的嘴巴裏。
是一枚鐵器,跟鐵釘差不多,卻又不太一樣,更長一些,更銳利一些。
鐵器從陳叔達的口中射入,但力度被李楓把握得很好,並沒有射穿陳叔達的嘴巴之後,沒有穿體而出,而是釘在了他的嘴巴裏麵。
這麼一來,陳叔達痛極不說,更是說不出話來,合不住嘴巴,嗷嗷直叫。
長孫無忌又驚又怒,本能向後退了一步,怒喝一聲:“李楓,你毀我女兒的清白,竟然還敢傷害朝廷大臣,你這是罪上加罪。”
李楓淡淡一笑:“長孫大人,你這話說錯了,陳叔達已經不是侍中,傷害朝廷大臣之罪,孤可不敢領此罪啊。”
“哼,伶牙俐齒,終究是小道。”長孫無忌怒哼一聲,“李楓,你壞我女兒清白之罪,難道還想抵賴不成?”
這時,李楓已經穿戴整齊,拿起金龍劍,淡淡一笑:“長孫大人說得好。”
“孤無此罪,如何要領罪啊,難道長孫大人欲行莫須有之罪乎?”
“李楓,你太猖狂了。”長孫無忌怒極,“你將我女兒騙至此處,在香爐裏下卑鄙藥物,毀了我女兒的清白。”
“如今,你已經被包圍在這裏,人證物證俱在,竟然還想狡辯,真是可惡之極。”
長孫無忌不知道,長孫婷費了不少心思,終於甩掉了房奉珠,飛快趕到長安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