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蕭昕在房間裏大發雷霆,見什麼就摔什麼。
“混蛋,怎麼會這樣,事情怎麼就突然起了變化?”
蕭昕惱怒之極,本來已經將會是美人在懷,兵工廠的事情也能搞定,誰想到事情突變。
就在剛才,威爾遜派人告知,說是結盟可以,聯姻之事作罷。
威爾遜給出的理由是,碧娜詩的身體孱弱,不易水土適應。
當初,碧娜詩從大鷹國來到北洲的時候,就大病了兩年多才勉強痊愈。
當然了,蕭昕也明白,這是借口,是威爾遜不想聯姻的借口。
而且,蕭昕更明白,威爾遜突然改變的原因,應該跟他昨天的急色有關。
“特麼的,朕不就是提前寵幸了那四個北洲美人了嘛。”
“這有什麼大不了的,就跟你威爾遜不近女色一樣。”
“威爾遜,你給朕等著,等朕的機械師研究出兵工廠之後,朕絕不會放過你。”
但是,惱恨歸惱恨,謾罵歸謾罵,蕭昕隻能是接受這個事實。
不一會兒,餘仲奎來到了。
“老臣參見陛下。”
蕭昕正惱怒著,隨手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向著餘仲奎砸了過去。
餘仲奎不及防備,被茶杯砸了一個正著,砸在了腦門上。
立即,就有一絲的血跡,漸漸從肌膚中滲透出來,慢慢流下來。
餘仲奎嚇壞了,急忙跪了下來,不住磕頭,本能說道:“老臣知罪,老臣知罪。”
其實,餘仲奎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但能讓蕭昕這麼惱怒的,應該跟聯姻的事情有關。
難道是詹姆士不守信用?
對於西洲人的信用程度,餘仲奎也沒有完全的把握。
蕭昕怒聲道:“說,你知何罪?”
餘仲奎登時傻了眼,急忙抬起頭來,看了蕭昕一眼,又看了邱長安一眼。
邱長安立即給他打了一個手勢,餘仲奎就明白了:“啟稟陛下,定然是詹姆士言而無信,將此事告知了威爾遜總督。”
說罷,餘仲奎暗暗鬆一口氣。
虧得他聰明,要了一個太監跟隨著,不然蕭昕鐵定會懷疑他侵吞了黃金和美人。
“詹姆士……”蕭昕眯著眼睛,咬牙切齒的樣子,念著詹姆士的名字。
但是,這是北洲的地盤,蕭昕絕對不敢亂來。
餘仲奎看著蕭昕的臉色,知道他已經成功將矛盾轉移出去了。
然後,餘仲奎又說道:“陛下,既然事已至此,隻能是向威爾遜多要一些熱兵器的訂單了。”
“想必,威爾遜因為此事必然會有一些愧疚之心,進而不會拒絕我等。”
確實,事已至此,蕭昕也無計可施,隻能多搞點熱兵器了。
蕭昕點了點頭,沉著臉:“餘愛卿,此事朕就交給你去做了。”
“記住,萬萬不可再有任何閃失,不然朕就唯你是問。”
餘仲奎直撇嘴,暗想,本來事情都好好的,是你太急色了,壞了大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當然,餘仲奎也隻能這樣想想,嘴上卻一口答應下來,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果然如餘仲奎所料,威爾遜突然悔婚,心中略有愧疚,便答應了餘仲奎的要求,每個月向大夏國提供的熱兵器數量,是以前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