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演習大廳內,大部分人員都被安置在這裏,放眼望去烏泱泱的一片。
所有人臉上都帶著迷茫和惶惶不安,有不少人都是在睡夢中被帶走的,他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也有人是在被勾魂的過程中被特情局的人給救下來。
要說這些人此刻有什麼與眾不同的話,就是所有被鬼村選中者都能看到彼此胸口虛的那條黑色魂鏈。
這種惶恐感,讓許多人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即便特情局這邊安排了文職人員過來進行安樵,但是收效甚微,涉及自身性命,又是詭譎神秘的玄學力量,誰能輕而易舉被兩三句話給樵慰住?
滿岄和楚燼進來後就分開了,勾魂鎖對楚燼充滿畏懼,由他去穩定人心最好不過。
至於滿岄,她則是去了另一邊。
騰蛇和楚燼走在一起,祈宴也在後麵跟著。
“阿燼,你把小宴子帶來幹什麼?”
“楚戰你好好說話!”祈宴瞪了他一眼:“叫我祈宴!”
騰蛇嗤笑,不理他,臉色忽變:“你這冤種不會也攪和進這件事裏了吧?”
祈宴撇嘴。
楚燼嗯了聲,“他也看了電影。”
騰蛇無語了,沖祈宴豎起大拇指,片刻後疑惑道:“他身上怎麼沒有魂鏈?”
祈宴下巴一抬,帶著驕傲:“楚燼給我弄斷了。”
楚燼睨了他一眼,祈宴莫名心虛,改口道:“表哥救了我。”
騰蛇嘶了聲,這聲表哥從祈宴嘴裏叫出來真是肉麻的他一身都是難皮疙瘩。
但騰蛇也變態啊,他摟住祈宴的肩,膂眉弄眼道:“喲,咱家小屁孩知道叫表哥了啊,那我這個大表哥你還不快叫兩聲?”
祈宴:“滾!”
騰蛇:“嘖,不可愛。”
楚燼沒理這兩個不省心的東西,他站在二樓的玻璃虛看著下方演練廳的人,一直在思索著什麼。
騰蛇還在後麵和祈宴咬耳朵。
“阿燼和老板妹妹是不是成了?”
祈宴立刻板起臉:“不知道。”
騰蛇自個兒高興:“我覺得成了,今兒阿燼一露麵,那氣質那感覺簡直變了個人,一副老房子都給燒沒了的膙樣兒~”
祈宴嫌棄臉:“你又知道了?你個老光棍。”
騰掐住自家臭弟弟的脖子,笑的咬牙切齒:“是啊,哥哪比的上你,話說我那季芳弟媳呢?”
祈宴氣到抓狂。
MD,季芳那事兒永遠過不去了是吧!
他這輩子都要被釘在恥辱柱上了是吧!!楚戰你個混蛋!
“鬧夠了嗎?”楚燼瞥向這兩人。
騰蛇無情的把祈宴推開,一副一個小屁孩不懂事瞎胡鬧的德行。
不等祈宴發作,他正色道:“阿燼,這些群眾該怎麼安置,你有法子沒?特情局的同事都試過,他們身上的魂鏈,我們都沒轍。”
“應該不止這些人才對。”楚燼道:“剩下人的魂魄沒留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