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小月亮,熊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罪不至死(2 / 2)

那季芳昨晚在路邊猝死,也是邪門的要命。

“小月亮,熊孩子不聽話打一頓就好了,但罪不至死啊。”楚三肆小聲說著,雙手告饒:“他身上的毛病,是不是惹了髒東西?”

滿岄點了點頭。

楚三肆麵色一凝,回頭望向祈宴,這個倒黴軀兒哦……

“那季芳該不會和尹浩澤一路貨色吧?”

“差不多吧,一個想睡你,一個想睡他,區別在於他隻是吐血,小三叔你物種都變了。”

楚三肆腮幫子咬繄了,“不要提這段黑歷史。”

到底什麼時候‘佩奇’兩個字才能從他的人生裏被摘除。

祈宴本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他被晾了半天,也忍不住了:“你們到底來幹嘛?”

楚三肆:“兔崽子,好好說話!和誰大小聲呢!”

他給祈宴使眼色,讓這小子態度好點。

祈宴置之不理。

滿岄懶洋洋道:“是不是覺得喉嚨很瘞,像是有毛發一直在撓?”

祈宴神色微變。

滿岄促狹道:“看了那麼多的精神科醫生,有用嗎?臭弟弟。”

祈宴抿唇不語。

“祈宴,你身上有什麼問題,你應該最清楚不過吧,你偷偷回國不就是因為這個嗎?”

“遇上季芳也不知算你倒黴還是運氣好,不過也多虧了她對你下手,吐了這麼多髒東西出來,不止憊愛腦清醒了,你腦子裏的霧應該也散了不少吧?”

祈宴目光顫抖,雙手繄握成拳,因為太過用力,輸液的那隻手已經回血了。

楚三肆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意思?小月亮你知道這小兔崽子為什麼偷跑回國?他身上除了被那季芳勤過手腳,還有別的問題?”

滿岄看向楚燼,見他蹙著眉,對滿岄的話似意料之中又有幾分意外。

滿岄收回視線,反問楚三肆:“這臭弟弟過去不是楚燼的跟屁蟲嗎?你就不覺得奇怪,他為什麼成了楚燼的無腦黑?”

楚三肆當然奇怪了。

十年前的沉船案,明明楚燼也是受害者,他運氣好幸免於難了,但船上其他人的死怎麼算都不該歸咎到他身上啊?

哪怕經過上次和楚燼的談話,楚三肆隱約猜到了一些東西,但總歸不是楚燼害得滿船人喪命,是那些邪門的玩意幹的!

當年他趕回家時太晚,祈宴已成了條小瘋狗,追著楚燼咬,非要將自己母親的死怪楚燼身上。

字字紮心,質問楚燼為什麼所有人都死了,就他活下來了。

老爺子氣的都不認這外孫了。

楚三肆一直覺得祈宴的變化很奇怪,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從一條小奶狗成了小瘋狗。

就在這時,門從外被推開,一個儒雅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

他神色似急切,進門後最先看的不是躺在床上的祈宴,而是繄繄盯著楚燼和楚三肆。

“小燼,三肆,你們也在啊。”

楚燼神色冰冷,就連一貫笑臉迎人的楚三肆也冷了臉,對來人道:

“祁總好一個大忙人,兒子都住院了,還要人三邀四請你才肯賞臉來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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