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宴吐了,吐的翻天覆地,到最後甚至吐出了血。
於是乎,祈大少成功的與自己的‘心肝甜蜜餞’一起被救護車拉走。
可惜的是,祈大少還有的救,季阿哥隻能去太平間躺著了。
兩位有情人天人永隔,叫人唏噓。
楚燼是想滿喵喵回家睡覺的,已經淩晨了,放平時這個時間點滿喵喵同誌已經開始做第三場美夢了。
但祈宴身邊的保鏢好求歹求,希望楚燼能跟著一起去醫院。
“祈家的人死光了嗎?”
楚燼聲音冰冷,“告訴祁廣業他兒子快死了,給祈宴收屍還翰不到我這個表親。”
保鏢一臉苦澀。
祁總要是管這個兒子的死活,這些年也不會任由祈宴在國外遭罪啊。
“大少爺,小少爺他這些年在國外真的已經學好了,他這次偷偷回國又犯渾,或許是有別的原因,前兩天他還去看了精神科……”
這些保鏢原本就是楚家老宅出去的,是祈宴母親留給他的人,本質上是楚家人,而不是祈家人。
楚燼身上霜氣似淡了點,丟下一句話:“明天。”
說完便走了。
保鏢鬆了口氣,大少爺明天願意去看小少爺就好,這說明至少楚燼還願意管祈宴的死活。
車上。
滿岄打了個哈欠,把玩著手裏的怨偶娃娃。
一會兒拽拽娃娃的頭發,一會兒將它的腦袋搓扁揉圓。
楚燼清楚看到那娃娃表情出現了人性化的哭臉。
正常人看到這娃娃隻會覺得毛骨悚然。
但楚燼本就不太正常,他一直都不太能感覺到恐懼這種情緒,但厭惡是有的。
看到這娃娃時,他心裏湧出一種強烈的破壞欲,很想將這個醜東西撕碎。
怨偶娃娃在滿岄手裏打了個哆嗦。
某隻喵不滿道:“你嚇著醜八怪了~”
楚燼收回視線,蹙眉道:“就是這醜東西在背後搗鬼?”
滿岄嗯了聲:“用欲望養出來的詭物,還能說話呢,吱吱吱叫起來怪好聽的,想聽不?隻需要把它的腦袋擰一圈……”
滿岄說著已經開擰了,她明明擰著的是個棉花娃娃般的怨偶,卻出現了骨骼錯位的咯咯聲。
繄隨響起的還有刺耳的慘叫。
這回就連開車的紀綱都聽到了,紀秘書嚇得差點沒握住方向盤,猛男蟜啼道:“滿老板,別嚇我,我怕……”
滿岄嘖了聲,玩了會兒娃娃覺得無聊了,就像喜新厭舊的貓貓,直接把怨偶娃娃丟給了阿池。
也不知道阿池怎麼做到的,一口就把這娃娃吞進了肚子裏,想玩的時候再拿出來。
“那娃娃與鬼眼有關嗎?”楚燼問起重點。
滿岄笑睨了他一眼,語氣幽沉:“你覺得呢?”
楚燼眸色沉下去:“看來是有關了。”
滿岄靠在他身上,懶洋洋道:“這隻怨偶是以季芳的欲望和靈魂養出來的,藏有季芳的一些記憶。”
“問題不在季芳身上,而在把這娃娃交給季芳的那人手上。”
“不過,那人似乎已經死了。”
滿岄說著頓了頓,“季芳的父母也認識那人,可以查一查。”
滿岄說了一些從季芳記憶裏找到的線索,楚燼點頭記下,直接安排了人去調查。
“那怨偶詭物不銷毀嗎?”楚燼見她似有留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