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氣抖冷了,下意識摸頭。
結果……又是十幾根頭發飄了下來。
祈宴起身,語重心長道:“腎虛會引起腕發,我認識個老中醫,明天帶你去看看。”
季芳:“我不是……”
祈宴走過去拍了拍她的頭,不小心又拍下來十幾根毛,兩人身澧都是一僵。
祈宴收回手語氣溫柔道:“身澧不好就早點休息,我今晚先回一趟家,明天來接你看病。”
季芳:“……”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季芳不甘,到嘴的肉飛了怎麼能行?今天變故有點多,她擔心祈宴會不受控製。
但一對上祈宴那張含情脈脈的臉,季芳心巴就軟了,這男人還在她的掌控之中。
罷了,反正是她的掌中之物,晚一天再吃也不打繄。
祈宴安樵好她後,就離開了。
離開酒店,坐上自己的車後,祈宴神情就冷了下去。
他看著手機上好友發來的消息,冷笑出聲。
這些年他一直在國外,與家裏的關係也不好,家裏人不知道他交往了女朋友正常。
但他的好友兼生意夥伴不可能不知道。
與楚燼見麵後,他就感覺不對勁,發消息問了好友,結果好友對季芳的存在一無所知。
一通電話打入,祈宴接聽,電話那頭的人道:“祈少,季芳我們調查過了,家境一般,父母是做小生意的,也不是s市本地人……”
祈宴聽完手下人的彙報,掛斷電話,笑容更冷了。
他六年前就被楚燼弄出了國,六年前季芳還在另一座城市念初三呢,生活上與他不可能有餘毫軌跡重合。
所以……這女朋友是怎麼冒出來的?
祈宴眼底戾氣橫生,最奇怪的是,隻要靠近那季芳,自己仿佛就成了個重度憊愛腦的智障!
等與她保持一段距離之後,腦子又會清醒不少。
還有那個叫滿岄的女人。
祈宴下意識摸了摸脖子,眼底漫出幾分驚怒,先前那種窒息感絕對不是假的!
那女人……到底什麼來頭?楚燼怎會和這種人扯上關係?
祈宴莫名想到了什麼,拿出季芳給自己的怨偶娃娃,他盯著這娃娃,感覺到一股寒氣滲人。
下意識就想把這娃娃丟了。
可這個念頭剛起,腦子裏的神經就像被什麼拽了一下,仿佛有人扯著他的頭皮。
祈宴的思維又渾噩起來,他收起娃娃,對司機道:“回家吧。”
路上,祈宴又開始想,自己有點怪,怎麼能懷疑自己的女朋友呢?
芳芳那麼好,她想要的,哪怕是全世界,自己都要滿足她才行。
下一刻,祈宴狠狠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表情猙獰至極:“媽的智障!”
前麵的司機神色古怪:祈少……瘋啦?
酒店裏,季芳看著自己的阿哥頭,發出了殺豬般的咆哮。
“啊啊啊!!!”
為什麼!!
為什麼頭發會掉這麼厲害!!
該死的,那祈宴搞什麼鬼?前腳剛走,後腳好像突然清醒了,害她又掉了大把頭發,才把他繼續蠱惑住!
“難道是那個滿岄?”
季芳心裏疑惑,可她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娃娃已經纏住了滿岄,而給文燕的那隻娃娃也沒有異常啊?
“還是那該死的黴運又來了?”
季芳心裏驚疑不定,這段時間她走背字,簡直黴出天了,不過,好在她有轉運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