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道:“真是糟心事沒完了,祈宴那兔崽子這時候回國,這不是添乳嗎!”
阿肯也詫異,“那位小爺回來了?”
楚燼和祈宴之間的恩怨,他也‘有幸’知道一二,祈宴一直把自己母親歸咎到楚燼身上,甚至還找人綁架過楚燼。
當年這事,鬧得挺大的,祈家也是用了很大的力氣才保住祈宴,為了平息楚家的怒火,才把祈宴送走。
“祈家怎麼敢的啊……”阿肯小聲道:“幾年前祈宴讓人綁架燼總,燼總當時受傷那麼重,要不是他大人不記小人,同意撤案,還做證說是兄弟間的打鬧,祈宴早就去踩縫紉機了吧。”
楚三肆嘴角扯了扯。
那場綁架案裏,楚燼的確掛了彩,不過……是真被綁架,還是故意為之,他這個當叔叔的比誰都清楚。
楚燼對敵人有多狠,對自己就有多狠。
祈宴那會兒才多大?怎麼可能是楚燼的對手,純粹是那小子不斷找麻煩把楚燼惹毛了,將計就計搞了一波大的。
那小子被丟出國後,楚燼是怎麼收拾他的,楚三肆再清楚不過。
那場綁架,表麵上是祈宴讓楚燼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實際上是楚燼就讓那小子在醫院躺了半年。
更別說那件事後,楚燼從祈家身上撕走了多少‘血肉’。
怎麼說呢……
他這侄子,手黑心也黑,這還是當年他看在兩家姻親和楚老爺子的份上,對祈家和祈宴手下留情了。
也的確是祈宴先撩者賤,腦子犯渾,非要把自己母親的死怪到楚燼身上。
“算了,有小月亮在,阿燼應該不會變瘋狗。”
楚三肆說完,又暴躁的站起來:“這兩天把後麵的工作都給我提前,早點搞完回s市。”
還是得去盯著點!
他真怕哪天收到消息是去吃祈宴那小兔崽子的席!
……
楚燼打完電話後,就陪滿岄吃飯去了。
“小三叔的電話?”滿岄吃著脆皮乳鴿,囫圇問著。
楚燼嗯了聲。
“打電話給你那表弟求情?”滿岄嗤笑。
“大概吧。”楚燼喝了口粥,他胃口不是很好,但還是陪著滿岄吃了點。
“那他要失望了~都不用不著你出手,你的好弟媳絕對能讓你的好表弟挖十八年野菜~”
聽著她蟜蠻的語氣,楚燼也腦補出了祈宴挖野菜的場麵,心情無端變好。
他看向滿岄,見她兩腮吃的鼓鼓囊囊的,垂眸間,又給她夾了一個蝦球。
滿喵喵挺喜歡吃海鮮的。
楚燼沉吟了下,忽然道:“你沒有別的想問的?”
“問什麼?”滿岄納悶。
“沒什麼。”楚燼垂眸不語了。
果然沒什麼事,能被她放在心上。
蘇蘇卻不甘寂寞了,飄過來道:“那個叫齊涵雅的是什麼人啊!她居然管燼鍋鍋叫燼哥哥!好不要臉!”
換平時,楚燼絕不可能搭理小女鬼。
今天卻好脾氣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她父親與我父親是朋友,小時候在楚家借住過一段時間。”
僅限於此罷了。
說完,他睨見滿岄一副全然沒聽的樣子,也不說什麼了。
倒是小女鬼在那邊叭叭叭個不停,目光又被滿岄手裏的怨偶娃娃吸引。
“姐姐,這個東西到底是用什麼做的?為什麼能影響人的思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