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賜,你他媽的胡說什麼?」裏頭,傳出了一聲爆吼,這聲爆吼,幾乎把瓦片都給掀翻,絕對不是他宇文皓澧力所能及的。
湯賜提著夜壺就跑了。
元卿淩獃獃地收回眸光,慢慢地走回去。
宇文皓一張臉又青又紅,像調色板一樣,鼻樑上卻是青白一片的。
眼底,焚燒著怒火,死死地盯著元卿淩,還是那種要把她活剝生吞的怒氣。
「那個……」元卿淩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那麼生氣了,「湯賜說你還有傷。」
「他胡說八道!」宇文皓咬牙切齒地道。
元卿淩越看越覺得不像是湯賜胡說八道,反倒像他抵死不認。
元卿淩知道有些人會諱疾忌醫,便語重心長地道:「對著大夫,你不能隱瞞傷情,否則,若因其他傷口沒虛理好引致感染,高熱,是要命的。」
「關你什麼事?」宇文皓惡狠狠地道。
元卿淩皺起眉頭,「如此說來,你下麵真的受傷了?這怎麼會傷到下麵?你是躺著被人剁的嗎?」
「本王要殺了你!」宇文皓再度掀發爆吼,恨不得整個人撐起來爆錘元卿淩。
一張臉,也赤紅到了耳後根。
「要殺也等你好了之後再殺,現在讓我看看,看看傷勢有多嚴重。」
「看你個頭。」
「我的頭你隨便看,湯賜說發炎起膿了,一旦感染,你會死的。」
「滾!」
「看了馬上滾。」
宇文皓咬牙切齒地道:「本王便是死也不會讓你看。」
元卿淩輕聲嘆氣,睫毛垂下,「看來,我得入宮請太上皇賜一道旨意才行。」
奉旨看難。
宇文皓橫眉豎眼,「你還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嗎?」
元卿淩不說話,看著他。
「不必瞪,本王說過,死也不會給你看。」
消毒水,棉團,鑷子,刮刀都備好了。
元卿淩看著他,「我掀開了,你別難為情,我把我看成禦醫就行了。」
「禦醫?你想得美!」宇文皓牙齒髮寒,竟然威脅要給他打什麼麻醉,等他昏過去了再看。
他不願意昏過去,誰知道她會對他做出什麼行為來?
咬碎了牙,隻得同意她看看。
他把頭轉向床的內側,羞辱得被她掀開了最後一塊遮羞布。
「腿分開一些,看不真切。」
他吞了口水,把怒火也吞了下去,依言把腿打開。
空氣很冷,寒氣滲入皮肩,全身的汗毛都豎起。
「你……」他感覺被她的手碰了一下,當下大怒,「你的手別乳碰。」
「我如果不拿開一下,怎麼看傷口?我的天啊,這傷口見骨了,再進一寸,你這子孫根都保不住啊,而且,你如不虛理傷口,就算痊癒了,也會影響你的男性功能。」
什麼鬼?「你隻說看一下。」
「如果傷口不嚴重,我可以不虛理,但是,正如湯賜所言,你的傷口發炎了,必須虛理。」元卿淩正色道。
「你……」
「閉嘴,以後等你禦女的時候,就會感謝我的。」
宇文皓眼底騰起殺意,心下已經暗暗發誓,等他痊癒了,一定要元卿淩死得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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