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得福愣了一下。
果然不愧是顏姑娘的丫鬟,都是這麼的......風風火火。
......
亭子裏。
稻花將手放在石桌上,然後『嘶』了一聲。
「怎麼,很痛嗎?要不,還是找個大夫來看看吧?」蕭燁賜連忙問道。
稻花搖頭:「不是痛,是冷,桌麵太冰了。」
「你的手帕呢?」蕭燁賜看著稻花。
稻花低頭看了一下身上,訕訕一笑:「我忘帶手帕了。」
「你.......」蕭燁賜真的是無語了,邊一臉嫌棄的搖頭,邊將自己的手帕打開,鋪在石桌上:「帕子有點髒了,將就一下吧。」
稻花將受傷的手放了上去,挑眉看了蕭燁賜一眼,沒想到這傢夥還挺細心的。
隨後,蕭燁賜開始給稻花上藥,期間,不小心碰到稻花冰冷的指尖,頓時凝眉:「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稻花沒覺得什麼:「沒事,上完葯之後,我回房捂捂就是了。」
「你.......」
蕭燁賜忍了又忍,最後實在忍不住:「你是個女孩子,可不可以稍微講究一點?大冬天的,不帶手帕也就算了,怎麼連個暖手爐也不帶著?」
稻花被說得不知該如何反駁,隻能硬著頭說道:「我剛剛不是在搬花盆嗎?哪有手拿暖手爐呀?」
蕭燁賜無語:「你家是沒丫鬟,還是沒小廝呀?用得著你這個主子親自搬東西?」說著,回頭看了一眼得福,「我記得馬車上好像有多餘的暖手爐?」
得福立馬明白:「是呢,奴才馬上讓人去取。」說完,轉過身就撇了撇嘴,什麼多餘的,本就是拿來送顏姑娘的。
稻花立馬開口拒絕:「不用了,我家也有暖手爐。」
蕭燁賜沒有說話,隻是低著頭上藥。
見此,稻花也不好在說什麼,想了想,還是開口問道:「那天你為什麼生氣呀?你知不知道你一走,我可遭了大罪。」
蕭燁賜擦藥的手一頓,沉默了一會兒:「......我不知道別人會誤會你。」
稻花撇了撇嘴,想到那天的情景,說道:「你發起怒來,還真挺嚇人的,那天都把我也給唬住了。」
蕭燁賜\b看了看稻花:「當時我想起了我娘,情緒一個沒收控住。」
「你娘?」稻花立馬好奇的睜大的雙眼。
蕭燁賜抿著嘴不說話。
稻花看他這樣,腦洞一下就發散開來了。
休夫記,蕭燁賜的娘,莫非這其中有什麼關聯?所以,那天蕭燁賜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蕭燁賜就沒聽到稻花的聲音,一抬頭,好傢夥,眼珠子又在乳轉呢,於是,立馬伸手彈了一下她腦門。
「你的眼珠子別乳轉,一看就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稻花張嘴想說話,又被蕭燁賜打斷了:「不許乳問,也不許乳想。」
稻花無語:「你可管的真多,連別人想什麼都要管?」
蕭燁賜沒有說話,隻是情緒一下就低落了下去。
稻花默了默,此刻,平時那個高高在上、桀驁率性的小王爺,看上去有點可憐巴巴的味道。
哎,皇室子弟,表麵光鮮,內地裏指不定多心酸呢。
「算了,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過,我們可得先說好了,日後你可不能在當著別人的麵對著我發火了。」
聽到這話,蕭燁賜抬眼看了看稻花,嘴角微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