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落兒的房間,我又來到拐角處琪淩的房門口。今天聽說羿麟傲很早就來了,現在想必是在琪淩房裏了。
當是忘記羿麟傲在琪淩那兒了,不然我也不會幫暖笑送了,現在進去不免要尷尬的。
反正都應下來了,總不能逃走。我站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心一橫,對屋內的琪淩說道:“淩兒,你在嗎?我送東西來了。”
“進來。”裏麵傳來琪淩嬌氣的聲音,我似乎從聲音裏聽出了些許不悅,希望我沒有打擾他的好事。
我推門進去,琪淩正坐在羿麟傲腿上,餵他點心,我低了低頭,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玥哥哥,你端的是什麼?”琪淩看著我,笑的讓我不舒服。
“暖笑做的銀耳甜湯,讓我幫他送來。”我將甜湯放到桌子上,看來暖笑知道屋裏有兩個人,所以盛了兩碗。
“謝謝。”琪淩接下甜湯,然後對羿麟傲笑道:“爺嚐嚐,很好吃的。”
羿麟傲說話,但以感覺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視線。
我沒有多留,也沒有抬頭看他們親昵的運作,隻是欠了身走出了房門,順便帶上了門。這一套下來,我到覺得自己有做小廝的天份。
回到房間,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甜湯。其實我不喜歡甜食,但暖笑的甜湯到是不討厭,甜而不膩,帶著一點兒特別的香味,百喝不厭。
其實剛才我是很想看他一眼的。哪怕是四目相接我會尷尬,也想看看他的表情。但我還是逃避了,我怕一眼,會讓我就此輪陷,萬劫不復。
“玥玥,有客人。”鳳嵐敲了敲我的門,帶進來的人讓我一驚。
來人竟然是典夜門門主——柏亦離。
我和柏亦離沒打過交道,不過他到是樓裏的常客。我曾經遠遠的看過他一次,樓裏的人都說他是不好惹的主兒。隻是沒想到今天到是來我這兒了。
柏亦離不似羿麟傲那樣俊美,也沒有元聖錦那樣玩世不恭,眉宇間的深沉讓人走看不露,眼神中露骨的噬血讓人驚心。
“玥兒見過柏爺。”我淡淡的向他笑笑,行了禮。
這夙銘樓今天還真是榮幸之至,三大邪教的主人都聚在這裏。幸好別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然就不是死傷無數能解決的問題了。
他走上前,單手捧起我的臉,直視的眼睛。看來他對我的異色瞳仁很有興趣,帶著一點兒驚詫,更多的是驚喜。但不幸的是……我在他眼中看到了跳動的欲望。
我也沒有逃避的看著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算不上漂亮,但卻有一種常人難有的執著。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回避,不然會引他起疑或不悅。
聽說他的性格很怪異,所以我並不想得罪他。
我讓了身,請他坐下。小廝將酒菜端了上來。
“你們樓裏的人好像都怕接我。”稟退了小廝,他斟自飲起來。
“這個玥兒不知,不過開門做生意的,怎麼可以怕客人呢?”他沒有讓我做,所以我隻能站在他身邊。
“你不怕我?”他挑眉看向我。
“不怕。”真論武功,他不是我的對手。論氣勢,但也敵不過羿麟傲。雖然他噬血的眼神並不多見,但還不至於讓我怕。
他“嗬”了一聲,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將我按在地上,雙手被他反鐧在身後,由於用不上力氣,我隻能跪坐在地上。
“爺……是玥兒失言了,您饒了我吧,很疼……”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話了,這個柏亦離要的就是別人怕他,所以現在我隻能退一步。
現在武功不能用,就算冒險用了,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反鐧的雙手真的很痛,我可不希望手臂斷掉。
“那就讓我欣賞一下你‘怕’的表情吧。”他“唰”一聲,扯下我的腰帶,將我的手綁在背後。
我警覺事情要糟糕,腦子快速的尋找著可以解決問題的方法,“爺,您別這樣,玥兒怕……”
他沒理會,直接將我抱上床。撕開的衣服,扯下我的褲子,讓我幾盡赤裸的躺在他身下。
若真是說承歡,我到也可以硬著頭皮,閉上眼睛聽之任之一回。可他的舉動哪有半分歡愛的跡象,明顯是想折磨我一番罷了。
我別過頭,不去看他。算是一種消極的抵抗吧。
他捏著我軟著的分身,用力一掐……
“啊……”那種地方怎麼能經得起這樣的力氣,這樣的鈍痛讓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不是紅牌嗎?這樣捏一下就不行了?”他到是放輕了力道,在我的分身上揉捏著。
怎麼說這身子也是被調教過的,被他這樣揉弄,自然是會有反應的。
“已經抬頭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屑的笑意。
“爺……您放過我吧……”我蹙著眉,討饒的看著他。
“我可還沒見到我想看的表情,怎麼捨得放開你?”說著,他的手大力的套弄起我的脆弱,胸前的茱萸也被他吸住輕咬。
“嗯……不……”我一次次的深呼吸,去抵製那種快感。但還是可以感覺到硬起來的欲望頂端已經滲出淚來。
他輕彈了我挺起的分身,在我床頭的錦盒裏拿出了小瓶春藥。
樓裏的小倌每個人床頭都會有這樣一個錦盒,裏麵裝著各種春藥,潤滑油,以及受傷後要抹的藥。
我看著瓶子的顏色,臉色也變得煞白。
惑情,這樓裏最名貴的春藥,這是我在樓裏第一次承歡的時候,君霏給我的,一直沒用上,沒想到到是讓柏亦離找來了。
惑情的藥力很持久,用上它的人動情時,頭腦很清醒,疼痛與快感也能體會清晰,能夠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佔有的。
很多客人很喜歡這種藥,因為它能讓小倌的媚態盡顯身下,而這種媚態並不做作。隻是這藥千金難求,所以隻有紅牌才會有一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