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裏帶著些不同尋常的光彩。
“嘿嘿,給呀,去洗澡先。”盛夏說道,笑眯眯,揪揪他領子,身體卻不敢亂動,某人已經有了變化。
江南桐爬起來:“不騙人?”聲音有點沙啞。
“不。”盛夏答,不騙才怪……推他去洗澡,等他進了洗手間連忙抱了木星和地球衝進他臥室放到床上,然後再箭一般的速度跑回隔層,關燈裝睡。
安靜的夜裏,洗澡間的水聲透過隔層這日式的隔板還聽得見,拉門開了,然後是緩步走來的聲音,樓梯,一步一步一步……然後一步一步離開……客廳的燈也熄了,徹底在暗夜中了。
盛夏長呼一口氣,她不討厭江南桐抱她吻她,可是對於那件事她還是沒有心理準備,總覺得那是件難事。忽而又想到一個問題,江南桐可是生理心理都發育完好了,總這麼憋著會不會出問題……
要不,問問肖青他是咋解決地?有樣學樣?
不行,那廝肯定是找不同女人,江南桐是她的,不能給別人碰。
要不,讓他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不行,太沒格調。
撲通躺倒。
“哎呦”一聲沒有預兆地響了,沒到一分鍾江南桐已經跑上來了,眼前的盛夏捂著後腦勺臉皺得像狗不理包子那十八個褶兒捏出來的。
再看她枕頭邊,相框已然不優雅地臥倒了,拉過她查看一下後腦勺,沒破皮,不用打破傷風針。
“球球,你在測試後腦勺感物能力?”江南桐給她揉著。
“哪有,我在考慮你的生理問……呃,沒事了,你去睡吧。”盛夏支吾,她腦子一定萎縮了,這種時候說這種煽風點火的話。
“球球,你不用臉紅,生理問題是科學,而科學,是需要實踐的!”江南桐說道。
“不、不用了,我學點書本上的就行了,也不做專業研究。”盛夏說道。
“球球,你這樣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是不對的。”江南桐說道。
“我才不想問呢,又不是啥好事,那啥,我沒事了,你睡覺去吧,哈,哈哈……”盛夏推推他,眼睛卻不敢看他。
江南桐又笑,一把把她抱在懷裏:“球球,雖然我很想,可是我會尊重你的意思,不用害怕,你老公不是急 色 鬼。”
盛夏斜睨他一眼訕訕說道:“笑成這個樣子加上這個動作,誰信啊……”
江南桐拍拍她後腦勺:“快睡吧,傻瓜,要考試了。哦,對了,還有件事。”
“啥?”盛夏問道。
“放假我和你一起回H市好麼?正式拜見一下嶽父嶽母大人,請求他們同意把寶貝女兒過戶給我。”江南桐說道。
“過戶?哦——”盛夏考慮一會兒:“好吧,反正早晚都得見,再說我也見過你父母了。”正好,假期把他一個人扔這兒麵對著一個虎視眈眈的小青梅她還是有點抓心撓肺的。不如就拐回去好了,嗯,此計甚好。
考試、發成績、收拾行李,在S市的炎熱夏季真正到來之前盛夏帶著江南這棵大梧桐逃竄回了北方,家裏盛夏媽媽不在,去內蒙做項目了,隻有她爸和她哥在,她哥的桌子上放了厚厚的幾本GRE詞彙、測試題。
江南桐麼被林爸爸安排在了學校的招待所,雖名字是招待所,實際上是三星級的。林放忙,相當忙,幾乎來無影去無蹤了,在盛夏嚴正抗議下林放休息了三天“撥冗”和林放爸爸一起接見了姑爺江南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