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沒懂,這下子懂了,盛夏抬頭看江南桐,要不要這麼煽情啊……可是,心跳莫名地就加速了一丟丟,臉也慢慢紅了。
江南桐在衝著她咧著嘴笑,這讓盛夏覺得有點不自在。
“你,笑的那個,說你呢,小作坊出來的東西你還敢吵吵嚷嚷的?我是質量監督部門的,有人舉報你,還有啊,你弄了就弄了,還用這麼傻兮兮的名字幹啥?想弄啥噱頭?”盛夏問道。
“大人有所不知,這是我家祖傳追妻秘方,一般外人我還不告訴她呢。”江南桐說道。
“那你告訴我幹啥?想讓我偱贓枉法給你開後門麼?”盛夏問道。
“告訴你那是因為你不是一般的外人,你是內人。”江南桐收了微笑,變得一本正經。
“啊?!!發指啊你,你又占我便宜!討打,看招!”盛夏張牙舞爪,一激動就忘了這是大馬路的公開場合了。
公開場合麼,肯定有很多人,該出現的不該出現的……比如現在——
“盛夏?”這聲音熟啊,盛夏忙收了手擺了個笑臉回過頭來,然後笑得有點僵,手自動便找著了江南桐的食指狠狠攥住。
“陳主任……好,蔣先生好!”陳魔鬼,你果然是魔鬼,所以才招了一個蔣立程坐你的車。
沒錯,搖下的車窗邊那張似笑非笑的有點小英俊的臉皮主人正是蔣立程。
“喲,這帥哥是誰啊?你哥啊?”陳先庭問道。
誰跟哥哥這麼鬧啊,啥眼神……
“我未婚夫!”盛夏說道,心裏琢磨著周末火速買個銀戒指冒充一下鉑金戴無名指上。
“小小年紀都有未婚夫了?啥時候結婚啊?”陳先庭問道。
好歹也開著puma的兄弟品牌車,咋跟個八婆似的呢……
啥時候也不告訴你,關你啥事啊?可是話好像也不能這麼說,畢竟其實陳先庭就是麵黑心硬點兒,刨除這些還都好……吧。
“隻要夏夏做好了準備,我們隨時結婚。”江南桐說道。
江南桐,你是個好人來著,雖然你關起門來總占我便宜,可你懂得一致對外,真是好人,不就七十年麼,我跟你混了!
因為此時盛夏臉上紅暈未消退,配上江南桐這句話倒也覺得有點兒那個嬌羞味道。
“年輕真好,得了,周一見啊盛夏。”陳先庭笑著說道。
“陳主任再見,蔣先生再見。”盛夏忙道,快走快走,一會兒交通堵塞了。
車一溜煙跑了。
“他就是陳魔鬼,旁邊那個就是蔣立程。”盛夏說道。
江南桐點點頭,自然,一個是他小師叔,一個是一條街上住著的那麼赫赫有名的人物。
“哦。走吧,回家。”江南桐隨意應了一聲。
“江南桐,那啥,明天,明天要在哪裏見你爸媽啊?”一想到明天她就緊張。
“當然是家裏。”江南桐笑,又瞄一眼她的裝扮:“你可別告訴我你這一身行頭是為了明天提前做的演習。”
“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啊?”盛夏不滿:“今天都被人笑一天了,你太不仗義了,也跟著起哄!你、你、你分不清裏外人。”
“剛才我就說了是內人。”江南桐胳膊搭上她肩膀:“明天去我家,你婆婆給你準備了好多本地菜,還有,你緊張,他們比你還緊張,就怕你甩了我這老頭子。”
“不是號稱能用七十年麼?那就夠了,我也不打算活到兩百歲地。”盛夏說道,順便就把自己又賣了。
“那就,七十年?”江南桐笑得那個開心。
“嗯,七十年,少一年,不,少一個月,嗯,不,少一天我就代表質量監督部門罰得你關門大吉。”盛夏說道。
“笨笨,罰得我關門大吉不如把這個收歸你自己名下。”江南桐給她支招。反正不管怎麼樣都得在一起七十年,嗬嗬,他一點兒也不吃虧。
“那還有啥用啊,都70年了,磚都粉了。”盛夏說道:“不想了,吃飯啦!你今天回學校還是回家?”
“當然是回學校,然後明天把你拐家去。”江南桐說道。
“吃飯吃飯!”盛夏拉著江南桐,周五了麼,可以改善下生活。
吃完了盛夏拖著江南桐去買了個便宜的備用手機,重又回到一樓轉了轉,盛夏的眼睛便瞄向了銀飾品,也許她該買了個銀質的戒指冒充下訂婚戒指,江南桐問她是不是想戴一個盛夏忙搖頭拽著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