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溜麼——悄悄咽了口水,好像有很多好吃的東西,而且她的禮物還沒交給蔣蔚呢,就算不親自交到她手上至少她也得先找著“禮品處”啊。
房子很大,還有點像迷宮,盛夏在對外開放的範圍內走了一圈仍未見蔣蔚,也許壽星還在打扮吧,她先找個地方坐會兒好了,等蔣蔚來了再說。
雖然,食物在勾引她的饞蟲們蠢蠢欲動,可是那桌邊除了服務人員真沒有賓客在大嚼大咽,咽了咽口水,等正式開始她吃點再走,否則對不起自己一路找來時11路耗費的熱量。
坐了不到五分鍾,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過來了,盛夏直直地看著他……難不成要清場?還是要重新確認身份?
孰知男人很是客氣地對她笑了笑:“這位小姐,蔣先生和陳先生想見見您,請問您先見哪一位?”
盛夏一指自己鼻子:“我?你確定麼?”
男人還是微微笑著:“沒錯,就是您。”
雖然蔣蔚是她同學,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罵了句:他大爺的。
這是生日宴會是身份調查啊?
蔣先生,應該是蔣蔚的家人吧,沒準兒是調查蔣蔚和什麼人來往?雖然很想拂袖而去但是不能失了禮節,好吧,見就見吧。
微笑男人帶著她上了二樓,那邊有個擺了很多茶幾桌椅的大露台,好些男男女女正分散坐著輕聲細語,偶爾還有淺笑聲。
盛夏有些奇怪,這個有的搭配真是——明顯的鮮花插在牛糞上。
靠近欄杆處有一方小小的木桌,一邊已然坐了個人,休閑打扮,正拿著高腳杯晃啊晃,微笑男帶了她到他麵前:“這位就是蔣先生。”
那人回過頭來,咋說呢,看著他的臉盛夏馬上想起了一個詞“*******”,還是個看起來快三十的老boy。微笑男紳士地為她拉開椅子盛夏坐了,他對著老boy微微頷首後離去。
老boy終於放下了高腳杯正色看她:“看起來你年齡不大,到20了麼?”
盛夏眉毛微蹙,有這麼調查的麼?媽媽說了,不要和陌生怪叔叔說話,說了也不說實話。
“17。”盛夏這麼說,這家夥一臉興味地看著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舒服,同樣是快30的人江南桐看著怎麼那麼年輕清爽幹淨溫和敦厚有禮呢,人啊,果然是要比才知道。
“嗬嗬,17就這麼著急?小姑娘說話真有趣。”蔣boy說道。
“趕早不趕晚。”雖不知道他指的是啥。
“小姑娘高中畢業了麼?”
“複讀呢。”盛夏道,越看對麵這“大叔”越不對勁。
“哦,還好,也不算太小,大學就可以了,彼此可以先適應個兩年。”此人繼續用盛夏聽不懂的火星語說著。
友情這玩意還有適應的麼?蔣家的人可真奇怪,不過蔣蔚都能嫌4個人“太多”……算了,也許這是她家人的思考方式。
“這個,看對眼了的就不需要適應,投緣就行。”盛夏說道,比如說她和肖青那廝,雖然他總拿她當媽一樣使喚,可就是投緣。
“嗬嗬,也是。”正巧有侍者端著托盤走過蔣大叔便叫住了:“小姑娘,你喝點什麼?”
這架勢難道還要考察很久?
“不用,我不渴,還有什麼要問的。”盛夏問道。
“你怎麼看待婚姻?”蔣大叔問道。
盛夏這下子不隻眉毛,臉都跟著皺起來了,他大爺的,生日宴會連婚姻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