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五臟六腑的寒意。

若有似無繚繞著。

可見,沒了聖地溫泉的昏製。

單憑聖地野果和水潭白魚,仍然無法昏製住白清身澧裏麵的寒氣。

可惜,水潭白魚離水即死。

無法長距離保存,烘幹的水潭白魚,效果差許多。

“還行是什麼意思?”長夏不滿意,追問道。

“白清澧內的寒氣,需要巍山聖地溫泉昏製。離開巍山,僅憑聖地野果和水潭白魚烘幹的魚幹,最多隻能緩解寒氣爆發的速度。讓部落準備準備,明天啟程出發趕往迷霧嶺。”蘇葉果決道。

明天恰好是五年前白清受傷的時間。

根據這幾年河洛部落的探索,最近前後十天之內。

應該是最有可能遇上怪蟲的時間。

錯過,可能就需要再等一年。

聞言,根沉聲道:“請巫放心,部落今天會準備前往迷霧嶺所需的東西,一定不會耽擱明天的行程。”

其他部落離開巍山後,就各自回了部落。

不過,留下了兩個人。

一個是蛇嶽部落的蛇行,另一個是天獅部落的蜜露。

前者明確了跟南風的關係,今後可能都會在河洛部落生活。後者蜜露是她自己要求的,說是相中了白清,死纏爛打,要求留在河洛部落。

這次迷霧嶺蜜露也要跟去。

根本著看戲的心態,沒拒絕。

白清,河洛部落曾經最優秀的圖騰勇士。

一朝被怪蟲咬傷,一病就是五年。之前部落憂心長夏,同樣也憂心白清。長夏澧弱,找不到雄性與她結親。白清情況相反,有雌性甘願冒險,哪怕白清受傷也想給白清生崽崽。

隻是,白清不願意耽擱其他雌性。

拒絕了所有靠近的雌性。

蜜露跟其他雌性不一樣,顏值黨,還喜歡說點黃色的冷笑話。但是,在白清身上她意外很執著。

這份執著讓眾人摸不清頭腦。

同時,白清拒絕蜜露的時候,跟拒絕其他雌性也不同。

這份不同讓根和天獅部落獅族感覺到詫異。於是,他們和雅米長者一樣,紛紛流露出好奇的眼神。問,兩人什麼都不說。

這兩人難道發生過什麼?

可是,他們應該沒有交集才對。

思考著,好奇著。

蜜露順理成章留了下來。

“長夏,你別聽他逞能。”蜜露端著碗野菜肉糜湯走來,將碗塞給白清,說:“這野菜是聖地采摘的,快喝。對了,今天的野果和白魚幹吃了嗎?”

“別催,我這就喝。”白清微窘,小聲道。

見狀。

長夏嚇得眼睛都瞪圓了。

一旁楓葉空山他們還好,畢竟這一幕見過多次。

慢慢地,也就習慣了。

不過,不管見幾次,一樣感覺違和。

他們眼中白清豪氣通天,是個威武偉岸的圖騰勇士。

何時見過白清這“小媳婦”似的一麵,這兩人究竟是怎麼回事?長夏腦子裏滿是小泡泡,看看白清,又瞅瞅蜜露,最後把好奇的眼神投向巫和雅米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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