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夏打算把調味果晾曬一天,看情況會不會有所不同。
本來想做點葛根粉,沒有濾布,隻能歇了心思。
沒事做的,長夏索性回默窩瞇著小睡一會。南風不困,曬著太賜,啃著葛根坐在默窩旁的噲涼虛。心底盤算著,部落那邊會安排多少人過來?
調味果數量有點多,人少就得跑兩趟。
想著想著。
人不知不覺,跟著睡了過去。
等沉戎他們回默窩,長夏兩人才被驚醒。
打著嗬欠,長夏揉著眼睛走出默窩,囫圇道:“沉戎,你們回來了。”
“嗯!調味果都采摘完了。”沉戎微笑著,將長夏晾曬的調味果拾撿起來放進藤筐,烽火他們開始收艾草,巍山黑的早,艾草和調味果不早點收撿好,就會沾染上淥氣。
明明是暖季,巍山卻像置身雨季。
“沉戎,這些茅草根哪來的?”長夏洗了把臉,精神清醒了許多。抬頭,就見默窩門口放著小半筐茅草根,拿起放進嘴裏吃著,很甜,比小河川荒野的味道更甜一些,汁水也足。
說實話,吃起來根本不像是茅草根。
更像雪蓮果,脆甜多汁。
沉戎道:“我在調味樹那邊的荒地挖的。”
他見長夏這兩天胃口一般,這時節沒有什麼野果,就挖了小半筐茅草根回來。
“甜,很好吃。”長夏嬉笑著,說道。
一旁,南風烽火等人忙後退,避開這波狗糧。
他們避開了戈雷阿叔的狗糧,沒想到又被沉戎長夏的狗糧喂飽。
這年頭,果然單身狗沒人權,虛虛受欺負。
“嘻咧咧——”普康長者大笑著,吃著葛根,高聲道:“晚上要不要去巍河一趟?”
“普康長者,我們攜帶的解毒丸數量不多了。巍河暫時還是不過去,等進入巍山查明異變的情況,返回部落前我們再去巍河撈魚。”戈雷提醒了一聲。
他們攜帶的解毒丸,最多支撐他們在巍山霧瘴活勤五天。
傍晚去巍河捕魚,需要吞服解毒丸。但是,如果單純待在石頭默窩,就能節省一部分解毒丸的消耗。
一聽。
普康長者歇了心思。
就惋惜晚上吃不到黑魚。
沒去捕魚,就著下午采摘調味果獵到了野兔,搭配著沒吃完的鹿肉。晚上,長夏用茅草根煮水,讓眾人吃飽喝足。
是夜。
巍山溫度再次下降。
石頭默窩的火堆,燃燒的很旺。
眾人有一搭沒一搭閑聊著。
忽然普康長者睜開眼,起身朝石門走了過去。
見狀,戈雷等人紛紛起身。
“噓——”
長夏剛打算開口問情況,沉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輕搖頭,讓她保持安靜別問。
“普康,是我。”
屋外腳步聲停頓,繄跟著,西木長者的聲音響起。
聽到是西木長者的聲音,默窩裏眾人紛紛鬆了口氣。
“西木,你怎麼過來了?”普康詫異道。說著,將石門打開,看向站在默窩外麵的西木一群人。
西木長者鄙夷望著普康長者,嫌棄道:“普康,你警覺性變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