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根——”長夏道。

南風聽長夏喊黃根叫葛根,沒覺得奇怪。

部落慣常把根塊以顏色區分,之前山藥也被叫做黃根,後來長夏叫山藥,族人順理成章改叫山藥。

這會兒。

長夏把黃根叫葛根,南風改口賊快,點頭道:“這葛根煮熟好吃,每次吃完葛根,我都能多吃幾塊烤肉。”

葛根能生津止渴,促消化。

但,不易多吃。

“葛根粉沖泡開水,加糖,味道也很不錯。”長夏道。

聊起葛根,長夏又想到了蕨根。與葛根不同,蕨根製粉可是能當做主食吃的,蕨根粉無論是煎著吃,或是做成蕨根粑粑跟臘肉一起炒著吃,味道都極為美味。

“長夏——”南風揮著手,在長夏眼前晃了晃。

聊著天,長夏突然走了神,南風也是挺無語的。這要是在野外或是森林,就十分危險。

“嗯!”長夏道:“我突然想到蕨根,葛根和葛根粉都不易多吃。但是蕨根卻不同,蕨根粉煎著吃,或做成蕨根粑粑炒著吃味道都很好。”

“蕨根長什麼樣?”南風激勤道。

果然該帶長夏來森林多走走,你瞧這剛來巍山,就找到了艾草的新用法,又多了葛根粉和蕨根。

南風盤算著,如果長夏在部落領地走一圈。

河洛部落山洞豈不是能堆滿各種物資?!

想著,南風就激勤的不行。

“我說不清,等明天看到我指給你看。蕨菜,有些是可以吃的,新鮮的或是采摘以後曬幹都能吃。蕨根就是蕨菜的根莖,跟茅草根有些相似……”

長夏說著,回味著新鮮蕨菜的味道,還可以。

滑膩的口感,跟秋葵有些像。

這時候,剛好可以采摘新鮮的蕨菜,隻是挖蕨根最適宜的季節是寒季。那時候蕨菜的根莖沉澱著足夠多的澱粉,經過反復捶打過濾和沉澱,就能得到蕨根粉。

“我們現在能挖蕨根製粉嗎?”南風快速道。

長夏搖搖頭,回道:“挖蕨根最適合的季節是寒季,這時節可以采收蕨菜,吃蕨菜。”

“可惜。”南風嘴上說著可惜,心底快速記住今年寒季采收蕨根的事情。

任何吃食物有關的事,都是大事。

“可惜什麼——”

兩人站在石頭默窩門口聊天。

連沉戎回來都沒注意到。等他出聲,長夏兩人才驚醒。

“長夏說蕨根能製粉,無論煎著吃或是做成蕨根粑粑都極為美味。我感嘆蕨根采收的季節是寒季,今年冬天除了挖茅草根,還得再加上一件事:挖蕨根。”

南風回答著。

她說的仔細,主要是看到普康長者和自家阿父都在後麵。

這一說,省了長夏再解釋第二遍。

聞言,族人果然喜笑顏開。

南風剛說完,就看到自家阿父手上的藤筐,又道:“阿父,長夏說葛根能製粉,葛根粉可以加糖用開水沖泡喝,但不易多喝。”

“真的?”根高興極了。

他還擔心葛根太多,無法保存。如果能製粉的話,情況又變得不同。葛根粉,肯定比新鮮葛根保存時間長。

“這黃根就是葛根?”普康長者拿了塊手臂粗細的葛根,撕開皮,直接往嘴裏塞。

葛根能生吃,還能煮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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