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嘴角一勾,這是你自找的!
下一秒,她幾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按的墨廷淵差點兒再次叫出聲來。
“你想把本宮的骨頭捏碎嗎?”他咬著牙問,回頭瞪著她。
安栩出了口惡氣,微微一笑,解釋道:“殿下,這通則不痛,痛則不通,您覺得疼,肯定是因為筋脈堵塞,您再忍忍,我給您多按幾下就好了。”
說完,微笑逐漸變得邪惡,伸出魔爪再次抓住墨廷淵的肩膀。
“好了,本宮不覺得痛了,你不必按了!”他趕忙叫停。
真是後悔剛才讓她來給自己捏肩捶腿,簡直是找罪受。
“哦。”安栩也不強求,鬆開他站回剛才的位置,“殿下可以給我解藥了嗎?”
“你這樣的態度,本宮怎麼給你?”墨廷淵故意刁難她,“除非,你哄本宮高興。”
安栩一聽,這家夥分明就是在拿她涮著玩兒。
士可殺不可辱,她不幹了!
想到這裏,安栩將桌上的書往地上一扔,生氣的指著他的鼻子說道:“墨廷淵你有完沒完?你說過一個月會給我一次解藥,現在又各種推辭,堂堂一國儲君言而無信,你還是男人嗎?”
“你敢辱罵本宮,你可知這是死罪!”墨廷淵拍著桌子喝道。
“死就死,反正你也沒想給我解藥,虧我當時舍命救你,早知今日你是這副嘴臉,我絕對不會忍著傷痛把你扛到山洞裏,反正你也不給我解藥,還不如給你淹死呢!”
她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將自己心裏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反正橫豎都是死,她怕什麼?
說完,安栩也不理他,轉身就要走,氣鼓鼓的模樣像一隻傲嬌的貓。
墨廷淵見她真的發火了,心底莫名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慌亂。
他起身追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推在一旁的樹上按住,沉聲質問:“本宮允許你走了嗎?”
安栩心底惡氣不斷,這些日子過的憋屈,不論是誰都想來踩她一腳。
要不是墨廷淵喂她吃了毒藥,早就拿著錢帶木槿遠走高飛了。
所以,這一切悲劇都是眼前的男人造成的!
“太子殿下,臣女跟您不一樣,沒有那麼多閑情逸致陪您開心,臣女隻是想好好活著,您就高抬貴手,放我一馬行嗎?”她一臉無奈地說道。
墨廷淵眼底閃過冷冽,高傲地勾起唇角,抬手捏著她的下巴,邪魅一笑,冷聲說道:“這場遊戲本宮說了算,你還沒資格喊停。”
安栩氣結,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無法擺脫被人掌控的人生。
“隨便吧。”她擺爛了。
“隨便?什麼意思?”見她麵無表情,墨廷淵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既然你覺得好玩兒,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從現在起,解藥不解藥的無所謂了,您開心就好。”她冷著臉,清澈的眸子裏閃過無數的寒意,再沒有之前那般靈氣。
墨廷淵覺得這樣的她很讓人提不起興趣,不悅地鬆開手,從懷裏摸出一顆丹藥塞進她嘴裏。
“算了,本宮今日累了,你好自為之。”
說完,他轉身拂袖而去,隻留下安栩一人靠在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