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杯咖啡而已,難不成就會擦起什麼火花,且不說咱們曾經是夫妻更有著肌膚之親,何況現在咱們還是合作夥伴呢,你想太多了!”蕭浪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就連平日裏的那抹笑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是啊!這種越是有意的拉開距離,就仿若越是心裏有鬼般,但隻要一想到這男人曾經扼殺了他們的孩子,她就無法淡然下來。
“麵對一個禽獸不如的家夥,我不得不想多!”米婭藍的語氣很是強硬的說道。
“是嗎?”蕭浪冷笑,雖說他早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但她早就在心裏把他拍死了。
“蕭浪,收起你那副虛偽的表情吧,我想咱們該好好談談了!”米婭藍恍然變得嚴謹認真起來,就連那雙眸子也不由自主的緩緩收緊。語落未等蕭大少回答,起身先一步離開,蕭浪那握著咖啡的手有幾抹顫動,然後轉身緊跟米婭藍的腳步而去。
這是一所並不過於安靜的咖啡廳,畢竟在機場裏麵,很少有人在這裏洽談商務生意,大多數是為了消磨時間。
“想談些什麼?”蕭浪盡可能的使得自己話語間輕鬆起來。
“放棄對澈兒撫養權的爭奪,進行合同更改,我可以不用長期駐守在上海,按照法律規定你有權看看望澈兒,當然這個咱們可以近一步商討,直到澈兒有權進行自主判斷能力為止!這是我的最大讓步!”
米婭藍一口氣說完這些,她的話語有幾分急促跟緊張,神色更是一片凝重。
隨著米婭藍的語落,蕭大少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隨即笑了笑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蕭大少這句話無疑挑釁了米婭藍底線,隨即便見她收緊眼神,冷言道:“你究竟想做什麼?”
“我隻想盡可能的去挽回曾經我心愛的妻子,跟我的孩子,僅此而已!”
蕭浪這句話說的是鏗鏘有力,言語間沒有一點開玩笑的韻味,那抹堅定的神情更是莫名的抨擊著米婭藍的內心。
她不敢與他對視,原本無比堅定的心竟然變得恐慌害怕起來,但事情發展到這個局麵她也隻能硬撐下去,道:“抱歉,可惜我現在有我愛的人,就算沒有,單憑你曾經扼殺了我們孩子這一點,我就不可能跟你舊鏡重圓!”
“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原由嗎?是,我承認我曾經一度傷害了你,我也承認曾經是我親手毀滅了我們之間的愛,更毀滅了我們的孩子,你以為這些年來我不難過,不心痛嗎?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蕭大少的聲音很是陰沉,那每一個字眼對於他而言更像是在千穿百孔的胸口劃過,使得其更加變得一片血肉模糊。
蕭浪這陰沉的聲音更是敲擊這米婭藍那封存的記憶,恍然覺得胸口有些沉悶,但卻硬強忍著一臉淡然,帶著幾分冷諷韻味挑眉道:“原因?好啊,那我倒想聽聽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你竟然能親手扼殺了我們的孩子!”
是啊,這些年來,他也一直在思考,四年前的自己為什麼做了那麼多愚蠢的事情。
夜琪兒、白雪嬌,還有他最愛的女人米婭藍!
“年少癡狂!”
蕭浪帶著幾分冷諷的韻味道。
是的,是年少癡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