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傑應了一聲,他的態度讓我有些感動。
雖說我和徐傑不打不相識,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我能看出徐傑是真的把我當朋友和兄弟,對我的事兒也很上心。
看來出生入死過一次,那種男人之間的情感永遠是別人無法理解的。
我們拿著火把在四處搜尋了一陣,果然又在之前那血跡不遠的地方,又發現了一處血跡。
徐傑叫我過去。
我看到那血跡的量比之前的少了一些,從這處血跡延伸出去,便能看到一些血點就滴落在草叢之中,要是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徐傑道:“血跡延伸出去開始慢慢變少了,可能是受了傷之後有止血措施但也沒能把血完全止住,所以這個受傷的人,看起來情況不太樂觀啊……”
是的,在采取止血措施之後血卻沒能止住,那這人絕對好不到哪裏去了。
當下,我們沿著那血跡就往叢林深處走。
這個方向……
居然正好是跟風箏墜落的地點是相反的。
我更加懷疑阿火和雨絲是故意不回來找我的。
可當我們走了一陣之後,忽然發現前麵好像突然多了一堵牆……
等一下……
那不是牆,是……木柵欄?
是的,在我們正前方大概七八米的地方,居然是有一道木柵欄?
我和徐傑都注意到了,二人同時停下腳步,互相對望了一眼。
“什麼情況?”我問徐傑。
畢竟徐傑這兩天一直在這森林中,麵對突然出現的木柵欄,我完全是有些懵逼的。
徐傑眉頭緊蹙,這才對我道:“兄弟……剛剛我忘了跟你說了這個很重要的事兒……”
“重要的事兒?”我好奇地望著徐傑。
徐傑點點頭,帶著我往那木柵欄的方向走。
我也跟了上去。
這是我發現,我們一直跟蹤的血跡,就到這裏已經沒有了。
周圍的地勢不算特別複雜,樹木和樹木之間隔得很開,也沒有被壓壞的草叢可以讓我們判斷阿火和雨絲是往哪個方向走了。
已經跟著徐傑來到那木柵欄麵前。
我驚愕地發現這木柵欄居然是有兩米的高度,而且木柵欄的縫隙之中,居然是掛滿了荊棘。
這一下我更是覺得離奇。
木柵欄一看就是被人用削過的竹子圍成,荊棘也不是自然生長而是被放置嵌入那木柵欄的,也就是說……
這木柵欄是人為的。
“兄弟,你看……”
徐傑指著木柵欄邊上一方。
我揚起手裏的火把順著望過去……
這一眼我更是感覺驚駭無比。
因為眼前這道木柵欄從徐傑所指的這個位置望出去,根本是一眼望不到盡頭。
木柵欄延伸的地方,叢林非常空曠,但是也不知道這木柵欄到底有多長,反正我一眼所見,全是被木柵欄圍著。
我趕緊朝著後麵看了一眼……
我發現另一邊居然同樣如此,木柵欄一直圍著,還呈現出微微的弧度,根本看不到木柵欄的盡頭……
我吞了口唾沫,問徐傑:“徐大哥,這……這什麼情況?這麼高的木柵欄……什麼人圍在這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