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你看……這……”就在這時,鴨舌帽注意到了灌木叢的屍體,指著屍體,一臉驚駭的樣子。
那個板寸頭就是風哥。
風哥皺了一下眉頭,快速往屍體上一掃,緊接著瞪大眼睛,他又看了看灌木上掛著的白袍子。
風哥還未說話,女人已經捂著嘴,哭了起來:“這是……這是……這是香香……”
鴨舌帽一下子反應了過來,瞪了我一眼,指著我道:“風哥,這個人就是一直出現在叢林的白衣人,他殺了香香!這是香香的屍體的!”
“等等,等等……”
我一聽這話就懵了。
從他們的話中我可以聽出,這個死去的女人是他們的同伴。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一上來就把我當成殺人凶手?
我心說這個鍋老子可不背啊……
“我隻是路過……老子隻是路過,關我什麼事兒?”我急忙喊道。
鴨舌帽微眯著眼睛,臉色在月光下顯得非常陰沉:“路過?你把衣服掛在這裏?你還拿著菜刀……站在香香旁邊?你別告訴我,這把刀……是你撿到的!”
女人也道:“對啊……那個白衣人,就是手裏拿著菜刀的,肯定就是他,就是這個人殺了香香!”
我一聽更是有些怒了,罵道:“你們特麼的……不長眼麼?老子什麼時候……”
可那鴨舌帽已經喪失了理智,大罵道:“草泥馬的,大半夜的路過?路過尼瑪啊……老子弄死你!”
鴨舌帽罵了一聲,就提著木棍朝我衝了過來。
他二話不說,抄起木棍就朝我腦袋上招呼。
我一下子有些怒了,心說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我快速朝後麵跳了一步,躲開了鴨舌帽的進攻,鴨舌帽提著木棍朝我的身上第二次掃了過來,我反身就是一腳,朝著他的手腕兒上踹。
他的手腕兒被我踢中,吃痛,沉哼了一聲,退了一步,可他完全陷入了瘋狂之中。
很快,我們兩個人開始在灌木叢中搏鬥起來。
我沒想到這個鴨舌帽還是個練家子,看他穿著一身運動裝,估計是個有點身手的運動員。
不過比我還是差了些,我三招兩式,就奪下了他的木棍,剛剛準備給他一點教訓的時候,突然聽到風哥叫了一聲:“等一下……住手!”
我和鴨舌帽同時停止了動作。
鴨舌帽冷冷對著風哥道:“風哥?怎麼個意思?這個人殺了香香,咱們得弄死他啊!”
風哥一言不發,我看到他這個時候蹲在屍體麵前。
他沉著臉朝我們掃了一眼,然後起身,對我問道:“我想先聽你說……是怎麼回事兒?”
看來這個風哥還算是理智,至少不像這個鴨舌帽一樣無腦,上來就要把我幹掉。
“行……”
我扔掉了鴨舌帽的木棍,把菜刀別到了腰間,又在一旁,撿起我自己的木棍,這才緩緩道:“我和我同伴,剛剛在河裏看到了一具女屍,諾,就是你們眼前這一具,打撈了上來……結果一轉眼的時間,女屍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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