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神醫或許師承正宗,但中醫不僅講究師承,更講究實打實的醫術!”
記者席中,突然有一女孩起身,義正言辭提問,“我相信廣大民眾也想知道,許神醫的醫術是否如之前唐會長那樣出神入化,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會場,頓時一寂。
那些歌頌許誌鬆的觀眾們,俱都充滿敵意的看向這名記者。
殊不知,在諸多厭惡的目光中,還有兩束好奇的眼神。
“弟弟,看來你在這些媒體人的眼裏,還是有些地位的嘛!”
鍾意濃用手肘碰了身邊的男子一下,笑嗬嗬開口,“要不要考慮一下,把這位女記者收入囊中?”
唐銳頭上戴著一頂不知從哪摸來的鴨舌帽,有些汗顏的笑了笑:“姐,你就別拿我打趣了。”
“好好好,那我們看看這個姓許的,怎麼回應這位女記者的質疑?”
“不用回應。”
唐銳恢複平靜,口吻似看穿一切,“他肯定明白,麵對質疑,最有效的辦法不是言語,而是行動。”
話音剛落,觀眾席外便傳來一聲聲嘶力竭的疾呼。
“醫生,有醫生在嗎!”
人們相視看看,自發性的讓出一條小路,接著就看見一名穿著樸素的中年婦女,懷抱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失魂落魄的跑了進來。
婦女倒還好,隻是神容憔悴,以及痛哭而高腫而起的兩枚核桃眼,那小男孩的狀態就很是惡劣了,臉蛋漲成通紅,小小的額頭上掛滿了黃豆大小的汗珠,明顯是發了高燒。
“很感謝這位記者朋友提出質疑,但現在有病人登門,我也隻能先跟你說聲對不起了。”
許誌鬆推開話筒,昂首挺胸的站起來,“這孩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我必須急患者所急,先幫他排解病痛。”
這話說的很是高明,若說是以小男孩的病症來回應質疑,多少有賣弄之意,但他說成是急於救人,不但讓觀眾覺得女記者無端揣測,更體現出他大醫仁心的高尚品質。
三兩步走近婦人,許誌鬆把小男孩抱到桌上,卻隻交給他的女弟子照看,他則是轉過身看向婦人:“這孩子高燒不退,需及時治療,所以請你露出後頸,我需要刺激你的大椎穴,幫助孩子退燒。”
這話把在場的人都聽蒙了,後堂的宋仲陽等人,也都相視怔住,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問題。
孩子高燒,卻要刺激母親的穴位?
這人腦子壞掉了吧!
“其實,這沒什麼好驚訝的。”
許誌鬆似乎早猜到這一幕,淡薄一笑,解釋道,“早在兩年前,我就在《柳葉刀》雜誌上發表過一篇論文,推出了量子中醫的概念,其具體觀點我就不在這裏一一闡述了,但大致意思還是很淺顯易懂的,父母孩子之間,因為有血脈關聯,所以也就存在一種量子糾纏,換言之,孩子得病,完全可以采用醫治父母的辦法,祛除孩子身上的病灶。”
這番話並不難懂,但眾人還是聽的雲裏霧裏。
唐銳更是嘴角一陣抽搐。
真就是應了那句話,遇事不決,量子力學?
他見過不少庸醫,但這種類型的,還真是頭一回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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