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便陡然止住。
窗外不遠,恰好是中醫會本草堂,此時門外正有大批人潮湧動,最外圍的幾個人,豁然拉開一條橫幅,上書一行燙金大字。
祝賀神醫許誌鬆收徒儀式圓滿成功!
“這個許誌鬆是什麼人,沒聽說過啊。”
鍾意濃也留意到這一幕,好奇問道。
唐銳卻搖搖頭:“他應該不是中醫會的人,至少在我們離京之前,他還不是。”
盡管在中醫會的管理上麵,唐銳大多時候都是個甩手掌櫃,但不代表他對中醫會毫不過問,至少每天晚上,由徐仲景發來的彙報材料,他都會一一過目。
加之他出神入化的記憶力,上到中醫會的名醫泰鬥,下到一個采藥小童,他都知之甚祥。
“就把車停在這兒吧。”
鍾意濃拍了拍駕駛席,朝唐銳莞爾一笑,“弟弟,別忘了你在京城還是個死人,不如就借著這個機會,把你回來的消息告訴全京。”
唐銳一怔,頓時明白了鍾意濃的意思。
既然懶惰可能向天乾地坤通風報信,那他也不必藏著掖著,索性就大張旗鼓複出,給天乾地坤一種無形壓力。
“好。”
兩人相視一笑,待車子停穩,一同走入了重重人群。
此刻,在本草堂大廳之中。
一張華貴的紅木長桌放在最醒目的位置,裏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人,擠在最前麵的,赫然是京城內有名的新聞媒體,明星記者,大有讓這場收徒儀式推到全網皆知的架勢。
隻是相比這裏的熱鬧,後堂裏的人俱都一臉的忿忿不平。
“老會長,一定要讓那個跳梁小醜在這裏胡鬧嗎?”.伍2⓪.С○м҈
徐仲景第一個站出來說道,“他根本就不是中醫會的人,憑什麼要在這裏搞什麼收徒儀式,而且還請來這麼多媒體,分明就是在故意碰瓷我們中醫會!”
宋仲陽的臉色也不好看,但更多的還是無可奈何。
深深的歎了口氣,宋仲陽說道:“此人的後台是唐門的地坤長老,為此,地坤長老已經打過好幾次招呼了,我也不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況且會長失蹤以後,外界傳出來不少風言風語,如果我們能幫地坤長老這個忙,也許他在會長的事情上,就能多上一份心。”
盡管宋仲陽知道唐銳從未遇害,卻不能將這個秘密公開,隻能假裝毫不知情,甚至,配合唐門提出的無理要求!
一個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神醫,要在他們中醫會最大的醫館公開收徒,在中醫會數十年的建會曆史上,這還是頭一遭!
“宋會長,我要多謝你啊。”
這時候,一道陌生的聲音傳入耳畔。
隻見一個身穿唐裝的中年人緩步走來,滿臉的春風得意,顯然就是這次收徒儀式的主角,所謂的神醫許誌鬆了。
和宋仲陽淺嚐輒止的握了握手,許誌鬆便看向大廳的熱鬧景象。
“這麼浩大的收徒儀式,各位也是第一次見吧。”
“希望這次是個開始,今後各位同仁收徒的時候,也能擁有如此盛景。”
“當然了,如果哪一位同仁想要拜師,我許誌鬆也是可以破格收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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