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你想的周到。”喵喵尒説
唐銳笑了笑,當即把麵具戴好。
絲滑貼合,透氣性也比之前的麵具提升不少。
“如果把這種技術推向整形業,應該能引起不小的轟動,紅月,你要不要考慮改行?”
“行了吧,我還想把月亮門的香火延續下去呢!”
鹿紅月沒好氣開口,而後,調笑的目光打量豐臣平正,“豐臣先生,我的手段還可以吧?”
至於豐臣平正,早已經歎為觀止,半個字節都說不出來。
有了身份與麵具,唐銳也就不在京城過多停留,當夜,便帶上鍾意濃一起,飛往西域。
天塵庵坐落在神州最險峻的一座城市,墨托。
之所以說它最為險峻,是因為沒有任何一條公路,能夠通入這個地方,想要進市,就必須穿越藤橋。
整座藤橋呈現管莊,懸空於奔騰的雅魯藏布江,當人行走其上,自身重力與來往的河風相互吹送,導致整座藤橋左搖右晃,危險至極。
唐銳兩人所乘坐的飛機隻能抵達附近城市,然後再乘車趕赴藤橋,但好在他們都非尋常人等,隻用了短短十幾分鍾,便征服了當地人都視若夢魘的回興藤網橋,找尋到天塵庵之外。
偌大的庵院,三麵環山,一麵傍水,若非來時經曆了那麼多險要,還以為自己是進入到仙境之中。
“好一塊武道遺址,洞天福地。”
唐銳隻眺望一眼,便由衷讚歎,“這裏的靈氣濃度,比天雲府和虎潭加起來都不止,難怪從這種崇山峻嶺當中,能走出白虎戰王這樣的人物。”
鍾意濃亦是深深吐息,任由那些靈氣衝入竅穴,仿佛它們能把靈魂都洗刷幹淨,給人一種飛升般的奇妙感受。
而當兩人走近庵院,更能體會這裏的肅穆,高聳的三麵雪山將它包圍,自有一種天然的佛韻。
隻是,院門外的一聲呼嚎,擾亂了這種佛門清靜。
“求求你們,就幫我丈夫看一看吧!”
一位城市打扮的婦人,正跪在冰冷的地麵,苦苦哀求。
在她身後,坐著一個虛弱不堪的中年男人,臉色淒白,目光呆滯,若非他那副裹在厚重大衣裏的身體正不斷的瑟瑟發抖,當真就像是一具屍體僵在那裏。
然而,麵對婦人的淚眼哭求,男人的羸弱病態,堵在門外的兩位格瑪,始終是一副漠然無視的態度。
在西域,格瑪意為善女,是尚未剃發的修行女僧。
而剃發之後,被叫做覺姆,也就是普遍意義上的尼姑。
鍾意濃不由黛眉微皺:“佛門竟然也會見死不救嗎?”
“你們回去吧!”
這時,其中一位格瑪有些不耐其煩,直接冷冰冰拋下一句,“既知道我天塵庵精通醫藥,便應該清楚這裏的規矩,世間男人,一律不救!”
唐銳的瞳孔也是一縮。
不救男人?
放眼佛、醫兩道,都沒有這樣荒誕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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