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天殘腳猶豫片刻,卻隻能照做。
接著,家中的藏酒盡數搬上酒桌,各個年份,各個品牌,琳琅滿目。
王文峰一瞧,勁頭又上來了。
也許唐銳對白酒有什麼免疫力,但各種酒水摻雜起來,就不信喝不死他!
於是,這場酒桌廝殺,再度開啟。
可沒喝幾個人,王文峰臉色就不對勁了。
唐銳要酒時,是微微熏熏的樣子,但是這一碰起杯來,又是精神百倍,壓根沒半點窘態。
反而是他們王家子弟,一個個更加痛苦,有的還能強撐一杯,有的隻喝一口,就躬身搭背的鑽進桌下,更有一對兄妹,喝完以後,竟纏綿的抱在一起,險些不·倫。
“你,你耍我們……”
王文峰猛然猜到了什麼,倏然起身,要對唐銳動怒。
可他話才說一半,唐銳便遞來一杯伏特加,滿臉的旺盛笑容:“文峰,幹了這杯,就是一起哈啤的兄弟。”
“誰她媽跟你一起哈啤……唔!”
不由王文峰拒絕,唐銳親自把酒杯懟到他的臉上。.伍2⓪.С○м҈
酒水咕咚咚滾入喉嚨。
洋酒的辣味與白酒不同,這一混合,王文峰頓覺得腹中滾燙,像有一口火山噴發。
嘔!
剛喝一半,腹中的茅台便湧出來,統統吐進那盞闊口杯中。
最令他絕望的是,唐銳根本沒有停下,反而有一股沛莫能禦的力量傳來,把杯子死死壓在他的嘴唇上麵。
才吐出來的酒水又生生吞了進去。
“臥槽!”
唐銳看到這一幕,都不禁皺住眉頭,“無情!”
噗嗤。
林若雪忍不住笑出聲來。
以前怎麼沒注意,這家夥還有如此幽默的一麵?
緊接著,林若雪又露出奇怪之色,凝視著唐銳低喃:“怎麼偏偏就你不醉,我還想……”
後麵的話沒說下去,因為唐銳恰好聽見,下意識的轉過頭來。
眼中劃過一絲狐疑之色。
聽若雪的意思,像是盼著自己喝醉倒地呢?
也罷,那不如將計就計,探探你這個前妻的心思好了。
想到這兒,唐銳果斷露出眩暈模樣,一個不穩,直接癱向地麵。
所幸天殘腳眼疾手快,閃身衝過去扶住唐銳。
哭笑不得的望向林若雪:“家主,唐神醫喝了這麼多,也到極限了。”
“嗯。”
林若雪點點頭,隨即望向廳外方向,“讓王文峰他們的供奉都進來吧。”
這些子弟是為逼宮而來,自然帶了不少高手,都候在外麵,等待這些主人的號令。
隻是等他們看到這一幕七倒八歪的場景,臉色紛紛難看到極致。
“家主,這些都是您的同族兄弟,您怎麼能對他們下手?”
一名供奉沉著臉開口。
其他人亦氣勢大開,隨時都準備動手一樣。
就在這時,林若雪突然做出個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在纖細腰肢上一摸,竟摸出一把黑色手·槍,二話不說,指向對麵已經癱在座位的王文峰。
“灌點酒就叫下手嗎?”
林若雪仿佛瞬間變了個人,眼睛深邃,冷厲,毫無半點情感波動,“那各位說說,如果我扣動扳機,又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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