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數天的口碑積累,如今醫館,生意火爆到一塌糊塗。
直到正午,唐銳才難得有點休息時間。
“桂芝姨,咱們快點開飯吧,我都快餓死啦。”
蘇惜惜癱在自己的問診台,滿臉頹喪的喊著,她沒有唐銳的體力,一上午下來,頓時累的筋疲力盡。
唐銳好笑的瞧著她:“吃完飯你和蘇老都睡一會兒,交給我就行。”
“那怎麼行,會把師父你累壞的。”
蘇惜惜正說著,突然看向門外,“你好,請問哪裏不舒服?”
唐銳也轉過頭,卻瞬間怔住。
進來的是個女孩,身姿曼妙,玲瓏有致,盡管用口罩遮住了半邊臉頰,但唐銳還是一眼看出來,這姑娘正是周曉柔。
在其後麵,還有兩道人影。
一位老者負手而來,神態淡漠,氣場龐然,另一位是個穿著中山裝的男子,太陽穴微微鼓起,應該是個外家拳的高手。
中山裝男子懷裏抱著一件木盒,不知道裏麵裝的什麼。
唐銳平靜的看過去:“周小姐,有事?”
“意濃應該跟你提過我的家室。”
周曉柔一開口便盛氣淩人,“這位老人是我爺爺,無數人都想要攀附的存在,昨晚你對我出言不遜,又當眾羞辱白少爺,難道你沒有一點悔過之心嗎?”
聳了聳肩膀,唐銳好笑的說:“你都帶了周區首來找我麻煩,我悔過與否,很重要嗎?”
周區首?
蘇惜惜他們都相視一怔,雲海市裏,沒聽過這位人物啊。
紀平則目露思索,感覺這老者的身影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小夥子,有點意思。”
周宗棠嘴角掛有一絲笑意,“欺負了我家姑娘沒什麼,道個歉足以,但你對白少爺,著實過分了。”
唐銳輕聲問:“那周區首想怎麼樣?”
“這還用問嗎!”
周曉柔美眸一寒,“自然是打斷手腳,去白家負荊請罪,有我爺爺出麵,白家不會給你吃更多苦頭的。”
蘇惜惜有些聽不下去了,站起來說道:“什麼叫更多苦頭,打斷手腳就很過分了好嗎!”
“嗬嗬,他得罪了白家,不讓他以死謝罪,就已經是他的福分了。”
周曉柔冷笑道,“當然了,想讓我爺爺保你性命,你還要做一件事,就是現在把我的口角炎治好,不然的話,就隻能讓這些人把你的屍體送去白家了。”
這話一落,更是引得蘇惜惜怒不可遏。
“你們簡直無理取鬧……”
“周小姐請回吧。”
不等蘇惜惜說完,唐銳便淡淡開口,“我與白家的事,無需外人插手,至於你的病,我不想治,另請高明。”
“你說什麼!”
周曉柔聲音一沉。
當即讓出一步,讓幾人能夠更真切的看清周宗棠,聲色厲荏道:“連京城第七區區首的孫女都敢哄,唐銳,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覺得很能打,所以就肆無忌憚嗎,要知道,白家想找到比你更強的人,根本是分分鍾的事情。”
“到時候你再來求我們,可就沒有人再幫你出麵緩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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