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話難道不夠明確嗎?唐初伊挑了挑遠山黛眉,腳下一個用力,張朝便疼的嗷嗷直叫。
疼,疼!姑奶奶,你能不能踩骨頭別踩肉啊!
唐初伊扯唇冷笑,戰景西到底能不能出來?
能,能!前台,給總裁打電話,就說恐怖分子太強了,他再不出麵,帝爵大廈就要被炸了!.伍2⓪.С○м҈
哼!
唐初伊移開了腳,走到一旁坐在休息區吃免費茶點的兒子身邊。
媽咪,這裏的蛋糕味道還挺不錯的,你嚐嚐。
好的。
唐初伊也坐了下來,拿著勺子淺淺嚐了一口,那神態讓張朝有了很大的錯覺竟是極盡優雅的。
他從地上站起來之後,便帶著保鏢把唐初伊母子倆圍了起來,卻再也不敢上前動手,隻待他們總裁下來為他一洗前恥。
三分鍾後,總裁專用電梯緩緩打開。
從裏麵走出了兩位俊美無雙的男人。
一位,身穿黑色純手工高級定製西裝,麵容冷酷如寒霜,氣質高貴如神謫。
那幽深鋒利的雙眸隱著讓人不自覺想要臣服的威嚴,又透著殺伐狠戾的決絕,他路過之地所有人自動退後三米。
而另一位,身穿暗紫色偏時尚西裝,刀刻般的五官帶著一股讓人迷醉的魅惑,慵懶的模樣有些看熱鬧的意味。
唐小佑咽下嘴裏的東西,壓低了聲音對唐初伊道:呦,真是冤家路窄啊,你爹竟然也在。
唐初伊轉頭,稍稍一怔,那穿黑色西裝的是戰景西,而穿紫色西裝的可不就正是她爹季涼寒嘛!
按原計劃,忽略他就可以。
唐小佑點了點頭,明白。
景西,你最近是不是脾氣變好了,竟然有人敢在你這裏大打出手。雖然季涼寒的確是下來看熱鬧的,但看到這保安和張朝身上都掛了彩,還是不免有些震驚。
要知道戰景西被稱為華都的活閻王,他不要別人的命就好了,哪個敢來砸他的場子。
戰景西陰冷著臉走到張朝跟前,一腳踢在他的屁股上,沒用,讓開!
張朝很是委屈,是總裁。然後指著唐初伊道:就是這個丫頭把我們都打了,她她還說是是您兒子的媽。
兒子的媽?
季涼寒一聽,立馬瞪直了眼,這個可是天大的瓜啊!
戰景西什麼都沒說,隻是淡淡的看了唐初伊一眼。
膚色白皙如暖玉,雙眼清亮如星辰,臉蛋絕美,氣質出塵。
而鼓著的嘴巴又萌又可愛。
但戰景西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心。
聲音冷的如從雪山之巔傳來:你打傷了我的人,毀壞了我公司的東西,還口出惡語汙蔑我的人格,下半輩子就去大牢裏好好反省吧。
唐初伊無辜的眨了眨眼,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而且我沒有汙蔑你的人格,我隻是要見你,確切的說是你兒子要見你。
住嘴!戰景西聲音略高,臉上微微動怒,他活了二十七年都是單身,絕對不可能有兒子,張朝,少跟她廢話,直接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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