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恕罪,是芙兒低估了柳凝悠。”聞言,榮芙兒一口鮮血噴出,心中對柳凝悠的恨意更深。
“哼!”魔尊傲戰並不理會榮芙兒的告罪,神色陰鶩的說道:“無能就是無能,休要尋什麼借口。”
“芙兒…”
榮芙兒急於解釋,卻被魔尊無情的打斷。
“滾!”
看著怒氣衝天的魔尊,榮芙兒再不甘願,也隻得灰頭土臉的離去。她握緊雙拳,將自己所受到責罵源頭都歸結在了柳凝悠的身上,以至於並未注意漸漸走近的玄洛黎。
二人相距不過一丈之外時,榮芙兒終於察覺到玄洛黎就在不遠處。見狀,她甩來攙扶著她的侍女,故作大方的邁著細步走上前去:“黎…”榮芙兒這才剛張口,便戛然而止住了接下來的話。
玄洛黎看都沒看榮芙兒一眼,冷著臉從她的身旁走過。
見狀,榮芙兒氣得不輕。她恨恨的跺了跺腳,咬牙道:“柳凝悠…”
聽到榮芙兒念出柳凝悠的名字,玄洛黎身形微微一晃,劍眉也隨之微微蹙起。自打來到冰凞,被魔氣掩蓋本性的玄洛黎變得十分冷漠。對待向他示好的榮芙兒也罷,其他心懷叵測的女子也好,根本不予理睬。
收回心神,玄洛黎快步邁入宮殿門檻。他不知道為何自己聽到‘柳凝悠’這三個字時,心中為何會蔓延著一股淡淡的憂傷,也不明白自己一聽到魔兵稟告柳凝悠潛入冰凞皇宮時,自己竟然會偷偷前去窺探這個叫柳凝悠的女子。
尤其是聽到父皇派榮芙兒去偷襲她,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在榮芙兒的身後。
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跟去。
……
“師姐,曜,你們沒事吧?”見他二人按約定平安歸來,柳凝悠終於鬆了口氣。
“我們沒事。”喬清兒連忙道。
玉景曜聞言點頭附和,繼續感慨道:“總歸是凡人之身,終究免不了被眼前事物所迷,一不小心進入了幻陣。”
“沒關係,平安就好。”柳凝悠微微一笑,製止了玉景曜接下來的話。
喬清兒聞言想到一不小心被幻陣所迷,心中不免有些氣結,冷哼道:“既然我們已被發現,倒不如把傲戰那地宮攪得天翻地覆。”
“清兒!”聞言,玉景曜不悅的喚道。
喬清兒自知失言,吐了吐舌頭,垂頭不語。
“這個提議不錯。”柳凝悠莞爾一笑,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
“啊!”喬清兒與玉景曜聞言震驚不已,張著大嘴。
“走!”說罷,柳凝悠率先一步走出門檻兒,並向她表示感謝。好在他們在冰凞皇宮裏還認識玉纖柔,否則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沒有。當然,玉纖柔也很聰明,並沒有把他們藏在自個兒的寢宮。
玉纖柔聞言搖了搖頭,淡笑道:“世子妃客氣了,世子妃對玉家有恩,但凡有用得到纖柔的地方,皆可明言。纖柔雖然能力不濟,但必定舍命相助。”
“多謝!”柳凝悠再次謝道。
玉景曜隨之走出,望著自己日漸憔悴的長姐玉纖柔,千言萬語彙成一句“鄭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