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宮之中,楊晨東正在陪著大夫人胡嫣散步。
有了身子的女人總是喜歡多愁善感,楊晨東便有空沒空的與其一起行走,即寬慰了其心情,又幫助鍛煉了身體,實在是一舉兩得。突聞於謙與高雄兩人聯秧而來,直覺上告訴他,這一定是大事。
“東帥,正事要緊,你快去吧。我去找二妹妹說說話,順便請教一些安胎的良方。”胡嫣很是善解人意的說著。
“好,走路要小心一些。”楊晨東嗬嗬笑了笑,目送著胡嫣離開。但是轉過身來時,他的神色已經變得凝重許多,能當得城主與海軍副司令一起來見自己,不用說也是一件要事了。聯係到高雄跟著一起來的,而不是冷鬆那位陸軍副司令,那就很可能與海上事物有關係。
楊晨東出現的很快,於謙與高雄兩人連一杯茶都沒有喝完,他便來到了會客廳。眼見兩人要起身,他做為一個請座的手勢之後便在最為中間的椅子上座下,開口說道:“說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件。”
“六少爺英明。”高雄順手拍了一個馬屁。
於謙要沉著許多,他將李勝城主(省長)發來的電報送到了楊晨東的麵前說道:“武南王,李城主發來電報,說是宋城(楊係對呂宋島的稱呼)的一支捕漁船遇襲,據逃回的大副王力說,是剛成立不久的大菲王國快船動的手。”
楊晨東接過了電報先是仔細的看了看,隨後才抬起頭,“電報上說捕魚船掛上了五星旗,難道還有人敢動手?”
“是的,六少爺。這正是讓我們生氣的地方,他們無視我們的軍旗,分明就是一種挑釁。隻是因為前一陣子我們手中並沒有太多的移民,在加上那些群島分布太過鬆散,我們又逢新二軍成立,朝鮮挑事,便沒有對他們發兵。可這竟然成為了他們小視我們的原因,真是欺人太甚了,我認為,應該馬上派軍前往宋城,以宣示我們的主權,必要的時候可以加強海上巡邏,以為震懾。”做為海軍的副司令,實際上的掌權者,高雄的發言就代表著全部海軍的意思。
聽著高雄的彙報,楊晨東雙眼中閃爍著道道精光,“這是你們海軍的意思,還是城主府也是這個意思?”
“城主府還想等著最新的電報,不是說宋城守備團團長杭和已經去調查了嗎?”於謙發表著老謀深算的看法。看的出來,他是想要先拿到證據再說,這也符合漢人一向的處事原則,講究謀而後動。
“調查結果?嗬嗬,真的那麼重要嗎?”楊晨東·突然間一笑,頓時讓於謙和高雄都有些迷茫了,他們不明白楊晨東到底是什麼意思。
也不等兩人去想通,楊晨東已然開口,“他們都擊沉了我們的船隻,我們還要等到什麼時候?我看現在就應該下令集合隊伍,給這個膽大妄為的大菲國一個厲害看看。”
“現在就動手?可是我們還沒有足夠的證據呀。”於謙聽到楊晨東如此大膽就決定要出兵了,頓時驚訝出聲。
“證據?為什麼一定要證據,難道你們不知道什麼叫做莫需有嗎?況且我們的捕魚船被擊沉已經是事實,而在那片海域唯一可能做出這件事情,有能力做出這件事情的隻有大菲軍隊,那我們還需要等什麼?”楊晨東冷笑的說著。
後世的時候,莫需有三個字不知道製約了國家多少的發展,考慮到種種原因,有些事情不得不以忍讓為主。現在楊係的海軍如此強大,也是到了以己之道還之彼身的時候了。
做為楊係的奠定人,楊係三軍的統帥,楊晨東即然下達了這個命令,下麵的人自然隻有服從。在加上這件事情中的確是大菲國挑釁在先,派出大軍給予適當的還擊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於謙和高雄很快同意了楊晨東的這個決議,但他們並不知道的是,這一次楊晨東要的不隻是給大菲國一個小小的教訓,而是出手之時就奔著滅國而去的。赤嵌城已經有六十萬學有一技之長和讀書認字的百姓做好了遷移的準備,且南明的戰爭之下,每天還有很多的漢民百姓趕到諒山收容陣,在轉道進入赤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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