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要抓人,表示出了足夠的強勢,但這句話也讓海慶麵色不悅起來。“閆隊長,都力隆可是本將軍的朋友,在我的朋友麵前這樣的失禮不好吧。”
按說海慶怎麼說也是副將軍,那是在省長欒小晨麵前都可以掛得上號的。閆江不過就是何光的親兵隊長,屬於何將軍府上的家將,兩人的地位應該是天差地別。但偏偏何光十分重視這位親兵隊長,給予了他很多的權力,這才讓隊麵對著海慶的時候,也沒有絲毫氣短和退讓的意思。
“海副將軍,本隊長行的是公事。你一定要阻攔,難不成要本隊長請將軍前來說道說道?”閆江知道這種身份的差距,知道多說無益,索性直接就將何光給抬了出來,他相信對方不敢不服軟。
果然,一提到讓何光親來,海慶再說話的時候態度就放低了很多,“哈哈,不至於,不至於,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呀。這樣,閆隊長請座過來,大家喝上一杯酒,如果話還是不能說開的話,那就任由隊長帶走我的客人吧。”
喝一杯酒就可以把人帶走,閆江不疑有他,答應了一聲之後就大步向前,來到了桌旁,自顧的伸手倒了一杯酒後向著海慶舉了舉杯說道:“海副將軍,如此就得罪了。”
說完話,閆江一仰脖就將烈酒倒入口中,而正是借著這個機會,海慶突然間拿出了早就準備好在桌底的刀,向著閆江當胸就刺了過去。
毫無準備之下,閆江被一刀捅穿了身體,酒杯由手中滑落,他瞪著不可置信的雙眼看向著海慶,想要說什麼可終因為傷勢過重,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後院之外出現了十幾名海慶的親兵,他們將閆江帶來的六人團團包圍,先是放箭射殺了三人,接著短兵相接,付出了一死一傷的代價後,六人盡死。
“都拖下去,好生的處理了。”大局以定,海慶向忠誠的親兵手下們揮了揮手,接著看向都力隆苦歎一聲,“這一次本將軍是沒得選擇了,都大人可以放心了吧。”
“哈哈,放心,我一直對海將軍都是十分的放心的。隻是你真的確定閆江前來,何光會不知道嗎?”都力隆還有些擔心的問著。
“當然不會知道。以我對閆江的了解,如果事前他請示了何將軍的話,這一次就不會喝我的酒了。隻是這件事情瞞不了太久,一旦失蹤的時日過多,我這裏還可能會引起懷疑的。接下來我是不是馬上收拾一下行禮,跟著都大去前往暹羅國呢?”海慶重新變得焦急了起來。
“不急,不急,我會找人頂包這件事情的,現在你做的就是不斷的發展自己的實力。”都力隆反倒淡定了許多,然後扔出了一個讓海慶無法拒絕的誘惑。“海將軍,你難道就沒有想過取何光而代之嗎?”
“你是說讓我做這裏的將軍?”說話間,海慶的呼吸都重了幾分。一個將軍,一個副將軍,看起來隻是一字之差,但真實權力確是天差地別。如果可以成為正將軍,他就不必事事請示,許多事情做起來更會方便許多。
“不錯,如果我們可以把欒小晨他們趕出老撾省,由你選擇一個合適的傀儡重新的成為瀾滄王,那個時候你不就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了嗎?介時,在有我們暹羅國的支持,你還何需去害怕任何人呢?”都力隆憑著三寸之舌繼續的遊說著。
“這個...”海慶沒有馬上回答,但可以看的出來,他是真的動心了。一旦事情成了的話,他便不在是副將軍,而是一國國師之位,一國之事都要看他眼色行事,那是何等的風光與榮耀呀。
......
北明在忙著建銀行,搜刮錢財、南明在忙與打仗和收複失地,楊晨東難得獲得了一段時間的平靜。天天除了去一些科研單位、一些工廠視查,和聽一些部門的工作彙報之外,多數時間就是陪著自己的幾位夫人還有小樂樂。
多日來的親密相觸,樂樂終於開口收了楊晨東父親,這對父女的關係也便得日益親密了起來,甚至達到一會看不到父親,小樂樂都要滿王宮去找的程度。
夜夜的耕耘也終於傳出了好消息,大夫人胡嫣害喜了。繼小樂樂之後,六少爺又將要有子嗣,這個消息一出,頓時赤嵌城的街頭巷尾中傳出了一陣陣的歡呼之聲。
怎麼說樂樂也是一個女孩子,以後的一切不可能交給一個女子來掌握,加之胡嫣又是正夫人,放在一些人眼中有如王後一般的存在,隻有她生的兒子才是嫡子,才是最為正統的,才是真正的楊家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