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東的眼中閃著強烈的戰意,他要通過這一戰,奠定始城是不可攻擊的神話,他要通過這一戰,徹底的解決始城的安全問題,也打消其它人在打這座城池的主意。
電報發出,漠北城中的忻鴻海師長,一邊調集著手中的騎兵,一邊知會漠北城附近的一些大部落的首領,告訴他們打順風仗的時候到了,想要跟著占便宜的就一起。
上一戰對付脫脫不花的時候,成功的弄出了一個精銳中的精銳天下騎兵第一師。與此同時,一支支勢力較弱的漠北小部落被給予了毀滅性的打擊。如今漠北城附近剩下的單獨部落已經不多了。
平時大家都是相安無事,忻鴻海師長很是自重身份,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是與大家一起商量,使得他在這裏也有著不錯的人緣。這一次他主動站出來,表示有功勞可以給大家分,有好處大家可以一起拿,哪裏會有人不去響應。
當下,忻鴻海的主持之下,竟然又湊了六千多人馬,加上漠北師,一共有騎兵兩萬,在接到消息後的第二天下午便舉兵直向始城方向趕來。此刻的也先並不知道這些,他隻是安排人緊盯在答魯城之外,他顧慮的也隻有北明軍的那二十萬援軍而已,隻要這些人不出,他依然還可以在始城附近稱王稱霸,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也先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炮轟幾十萬畝糧田。雖然說他手中的火藥並不多,能轟炸的範圍也有限,甚至可能連這些糧田的十分之一都破壞不了,但他還是固執的這般去做了。在他看來,這是他揮刀在斬向自己的心魔。
自從六年前他兵發北明京師那一仗被打敗之後,楊晨東就成了也先心中揮之不去的魔影。現在終於有機會可以一血前恥,他怎麼可能放過。況且,他圍著始城一個多月,事實也證明忠膽公並非是萬能的,並不是打不敗的,隻要方法找對了,一樣可以讓對方變得老實起來。
甚至這一仗之中,也先還一度的認為,若非是始城太過堅固的話,怕是這一次他都能打敗楊晨東了。
這樣的思想下,也先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要等待著炮轟了糧田,讓楊晨東知道什麼叫做無可奈何之後,在行離開。他這種自以為耀武揚威的做法,確不知道,這根本就是讓他站在了懸崖的邊上而已。
始城與漠北城有千裏之距。忻鴻海帶著兩萬騎兵,日夜兼程,僅僅是不到三天便趕到了距離始城北麵的迤都城,在這裏與天下第一騎兵師和韃靼師進行了彙合。
也僅僅隻是給他們休息了一晚上的時間,第二天一早,近四萬騎兵便揮師直向始城方向的瓦剌駐地殺來。而這一刻,也先還在忙著炮轟良田呢?所有的投石機是昨天架好的,於今天一早正式開始,這一刻的也先眼中閃爍著瘋狂般的光芒,他要借著這個舉動告訴世人,他並不怕楊晨東,甚至比楊晨東還要強。
同一時間,也就是這一天的早上,始城之內後勤師中的六門團營屬100毫米迫擊炮正在城內的中央廣場上進行調試,引來了無數百姓的圍觀與好奇。
這還是很多百姓第一次看到這們純鐵的家夥展現在自己的麵前。對他們而言,北明軍的紅衣大炮都已經是十分先進的玩藝了,更不要說比之先進不知道多少倍的可打擊到十幾裏外的目標之物的火炮。
六門團營屬100毫米迫擊炮就擺放在廣場那裏,周邊站的全是後勤師中派出來負責維護治安的士兵,遠處站滿著百姓,他們要看看,這東西到底是如何噴出火焰,如何殺敵的。
做為楊晨東的家丁之一,楊四曾經跟著楊晨東手把手專業且係統的學習過,可以說是一個炮兵“專家”,這一次放炮的事情也就自然的交到他的手中。
敲定標尺,在早有偵察兵將瓦剌騎兵大營的座標精準的標好之後,這一次瞄準的就是對方的主營,一旦炮火開啟,也標誌著全線反擊的開始。
上午九時。這一刻天空中又是陰雲密布,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到來。
楊晨東座在楊府一處院落裏的廊中,抬頭看天,輕輕歎息道:“這是一場大到爆雨呀,或許這場大雨可以洗刷戰爭的冷酷與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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