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足夠的火器部隊,楊晨東隻能寄希望於守城了。看向麵前的四人,楊晨東的臉上竟然還有一分的笑意,“諸位,一個城市想要走向成熟,必須要經曆很多的東西。考驗始城的時候到了,隻要我們團結一心,沒有什麼樣的困難不能抗過,沒有什麼樣的坎不能邁過。我們要用事實告訴所有人,始城的防線之堅固,接下來拜托諸位了。”
“少爺,您就說怎麼辦吧。”虎芒將胸膛拍著震天響一般的說道。
“六少爺,您下命令吧。”一旁的於冕和舍別、楊四三人亦是異口同聲的表態著。
“好,接下來我下命令,你們隨時做補充。”楊晨東眼中也露出了十分堅定的目光。“命令,守賽汗山的軍隊馬上撤回城內駐防;命令天下第一騎兵師和韃靼師出城至西北方向的路上,嚴防死守任何人途經那裏威脅到漠北城等地的安全;命令隨即展開城內征兵行動,主要以後勤師中的士兵為主,爭取在短時間內在籌建出一個軍的正規兵力。記住,我要的是正規軍,而不是濫竽充數,我不想看到我的戰士衝上沙場最終因為軍事素質不過關無辜而死;命令即刻起始城進行戒嚴,采用外鬆內緊的方式,凡是入城之人沒有特殊通行證許進不許出;命令,在城外的糧田之旁多埋地雷,那片糧田我們如果選擇不要,那任何敵人也別想拿走,至於種糧的百姓,就要交給於城主,你負責和他們講,他們損失多少,我們就補償多少,不可鬧出內亂;電報命令在朝鮮的海五師馬上馳援始城;命令...”
一道道命令由楊晨東的口中發出,四人不斷的點頭稱是,不時間,想到了什麼,四人還會馬上進行補充,一場守城的準備工作正如火如荼的展開著,考慮到城內一定有不少的敵方探子,四座外城看起來並無什麼變化,隻是在內城的城門處,早就停止了所有人出城的舉動。如此一來,倒也可以爭取一定的時間,為防守始城做出準備來。
會議的三天之後,天下第一騎兵師和韃靼師離城而去,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裏,出城即消失在茫茫的草原之上。
四天之後,大量的地雷等物被運送出城,新一軍新兵師和直屬團的戰士們每天晚出早歸,在幾十萬畝糧田的外圍備好了一個又一個陷井,隻等敵人出現來一個天女散花。
七天之後,瓦剌部和亦力把裏大軍終於有了動靜,他們突然放棄了圍攻三不剌川城的舉動,轉爾向著始城方向移動著。這一舉動是也先和阿裏普兩人共同做出的決定。
就在一天之前,他們突然發現,派入始城打探消息的密探們已經在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回,這給了兩人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雖然說斥候借用海東青還是可以不斷的傳回消息,表明始城從表麵上看去並沒有什麼異常,可這兩人也是不那麼好糊弄的,一出現了意外,他們便想到同一個問題,是不是楊晨東已經洞悉了他們的作戰計劃。
問題出在了哪裏,會被人看出自己的意圖,這兩位已經無從考慮了。即然存在著可能被發現的危險,那便主動出擊就是。畢竟優勢掌握在他們的手中。
四城門下的敵人突然間撤走了,這讓一直在緊張之中的宣府總兵石萬山是一臉的不解。
這一段時間,他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雖然城下之兵一直沒有在發起過攻擊,但他腦海中的那根神經一直緊繃著,實在不知道何時敵人就會突然的發起攻擊。
每一天晚上都在想著第二天一早敵人會不會發起攻城行動,自己是不是又能守得住城池,那種日子豈止是一個煎熬便可以形容的。隻是誰也想不到,敵人竟然從城下撤走了,這一刻他竟然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副總兵古河、寧文風以及監軍太監鄧強一同出現在城樓之上,眼看著敵人正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皆是一臉的茫然。眼前發生的一切,顯然也同樣讓他們生出了一種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感覺。
“你們說,他們這是在幹什麼?”扶著城垛,石萬山似是在問著旁人,又似是在自言自語。
“他們不會是假裝的撤退,為了引起我們出城吧。”古河副總兵,性格耿直,說出的話也比較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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