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的屁股座到了椅子上,接下來自然是君臣相談甚歡的場麵。
“徐愛卿,這一次你能夠主動站出,想出主意,接下差事,朕心甚慰。但不知道你有幾成的把握可以說服忠膽公為我大軍運送糧草?”朱祁鈺的眼中充滿著期待之意的問著。
徐有貞雖然座在椅子上,可依然還是一幅誠惶誠恐的模樣,眼見皇上問起,他便連忙答話道:“回皇上的話,大約五成?”
“五成?隻有這麼多嗎?”皺了一下眉頭的朱祁鈺顯然有些不太滿意。這般說來,豈不是很有可能會被拒絕嗎?倘若是如此的話,自己身為皇上身份,所下命令竟然被下臣給拒絕了,這說起來怎麼也不是一件威風的事情。
即是身為皇上,那可是很要臉麵的。或是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還是不要辦的好,至少輸了裏了麵子還會在,這總要比什麼都輸了,被人私下裏笑話的強。
徐有貞的餘光一直在注意著朱祁鈺的臉色變化,一看皇上不悅了,他便連忙的說道:“皇上。雖然說這一次不用忠膽公參戰,可是把糧草運到被重重包圍的三不剌川城,那與上了戰場也沒有什麼分別,臣實在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說服忠膽公。再說您也知道,臣與忠膽公一向並不和,以前還曾參奏過他,說起來臣實在不是一個好說客,如果可以的話,皇上是不是可以考慮換一個人前往?”
以退為進,便是徐有貞要表達出來的意思。他可是做好了提要求的準備,如果不能把主動權拿在手中,這要求從可而談?
有關徐有貞與楊晨東不睦的事情,朱祁鈺自然是知曉的。這也是為何放心的提拔此人的重要原因,而這一次派他前往始城,也就不用擔心兩人會沆瀣一氣,這也是他答應對方為欽差如此痛快的原因所在。
現聽徐有貞竟然要推卸責任,朱祁鈺哪裏肯依,當下說道:“徐愛卿這是何意,朕剛才已經當著滿朝文武的麵下了旨意,怎可隨意的收回呢。朕看就你前去好了,如果有什麼要求盡可以現在就提,隻要是可以讓忠膽公幫助運糧,什麼條件都可以談。”
朱祁鈺也是沒有辦法了,不僅僅是他看好徐有貞是合適的人選,重要的是其它的朝臣都沒有前去的意思。盡管他是皇上,可以隨意而定,點名讓朝臣前往,誰也不敢拒絕。可被迫之下能有什麼好結果,在把差事辦砸了,那就連後悔藥都沒的吃了。
倒是徐有貞,主意是他出的,辦法是他想的,又自薦前往,想必一定有了心理準備,那哪裏有放棄合適人選,在用他人的必要。
朱祁鈺同意提條件和要求,徐有貞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便站起了身、抱著拳、一臉鄭重無比的說道:“臣有一法,可保證讓忠膽公出兵·運送糧草。”
“保證?可是十成把握?”朱祁鈺雙眼放光的問著。
“對,就是十成把握。”徐有貞一幅豁出去的口吻說著。
“好,說來聽聽。”朱祁鈺沒有頭腦發熱的一口答應下來,而是要先聽聽是什麼要求,足可以見,做了皇上這幾年,他已經學會了沉穩,學會了萬事留一手的做派。
臉現糾結之色,沒有馬上回答的徐有貞由站改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的說著,“皇上,臣接下來之言並無任何的私心,隻是為了北明的強大與未來,所說之言還請皇上先行恕罪。”
“徐愛卿這是何意,這原本就是我們君臣相見,非是朝堂議事,有什麼盡管說來就是,朕恕你無罪。”朱祁鈺發聲而道。
“多謝皇上,即是如此,臣唯一的要求就是皇上準封忠膽公為大明王爺,隻需這一個要求,臣便保證可以說動忠膽公為我們所用,出兵·運糧。”跪在地上的徐有貞眼見時機合適了,當下便把早就準備要說的話給講了出來。喵喵尒説
盡管朱祁鈺已經做好了一定的準備,知道想要由五成達到十成必須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可在聽聞徐有貞的奏請時,臉上依然還有掩飾不住的怒意:“什麼,封王?這怎麼可能。”
也不怪朱祁鈺如此生氣,大明自太祖之後便停止了異姓封王之事,這個規矩豈能從他這裏輕意的被打破呢?徐有貞之提議太過荒謬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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